写文章是一项终生的技能。 我们来看看这两个人,尤其是作家张大春是怎么说的……
本文由公众号“理想国想象家”(liyangguo2013)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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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失去了写文章最重要的精神:
你应该有什么样的想法?
张大春
大家好,我叫张大春,非常荣幸来到这里。 我早就听说四中了,我的很多朋友也是从四中毕业的。 他们在各行各业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相信这里就不用提了,尤其今天小松已经来了。
我今天带来的是一个很小的话题,但对于一些正在为考试和升学而苦恼的同学来说,这个小话题也可能意义重大,也可能带来长远的后果。 影响。
我和小松都是范围比较广泛的所谓“文学”人。 我在《自在文章》一书中讨论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什么是文章?
我非常清楚地区分文章和作文。 有人认为写好作文就为文章打下良好的基础。 也就是说,从小就能够写出有逻辑的作文,段落写得清楚,能够引用经典。 看来以后就算不从事文学创作行业,大概也能从事其中。 帖子上,文聪按字母顺序写了一些比较正经的话。 然而,我出版《文章自由》这本书的主要目的就是从根本上打破这个神话。
小时候,老师会告诉孩子们,我们今天写的这篇文章的标题是,比如《徒步旅行》,是一篇叙述性的文章; 如果今天的标题是《母亲的手》,那么它就是一首抒情诗; 我们今天要讲的就是“读书和道德哪个更重要?” 这是一篇议论文。 我们有叙事文、抒情文和议论文。 每个文本都有其结构、组织元素或主要修辞策略。
我高二的时候,高考最后一班的作文题叫“风俗之厚薄,可显一两个人的志向”。 就是说,如果一个社会的整体风气良好,就应该是上层人士能够做出表率并践行,让民众跟随上层人士去实现国家政治或道德上的某些目标。理解。
曾国藩说:“风俗有厚有薄,反映的是一两个人的心声。” 曾国藩的话在他的时代也许有用,但在民主社会的时代还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和影响力吗? 说实话,当我高二的时候看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我觉得这个话题挺刻板的。 但当时至少我高三的每个人都要对这样的话题进行非常具体的讨论,甚至要引用经文。
今天,我们逐渐看到了时代的飞速演变。 去年中考我们遇到的题其实是“我弯腰看邮箱”。
“我看着弯曲的邮箱”是什么意思?
原来,2015年5、6月左右,台湾刮了一场大台风,把红绿两个邮箱都吹歪了。 邮箱的顶部是歪的,但下面的柱子还在,所以这两个歪的邮箱在网络上出了名。 照片。
为了表明他们的题目非常生活化,制作试题的考试中心想出了一道题,叫“我弯腰看邮箱”。 因为网上一直在不断讨论弯腰邮箱的趣事,或者有人跑到弯腰邮箱前,拍了一些弯腰姿势的照片。 网络上的一个热门话题似乎直接侵入了孩子的生活。
过了这个话题,我觉得我应该有话要说,因为即使我写的不是“风情深浅,能说出一两个人的心声”的话题,似乎也是“弯腰看邮箱”并不过分。 一个值得深入反思的课题。 不过,相信也有很多中学生对“我弯腰邮箱”这个话题有想法或感受。
有什么问题? 什么样的问题应该问得非常优雅、具有浓厚的古典文学感或者古典思想修养? 还是应该更贴近我们的日常生活,甚至微不足道的小事更值得我们去关心?
后来我发现,这些问题不一定是古典刻板印象的问题,也不一定是庸俗现实生活中的琐碎细节问题。 问题就是问题。 问题不在于我能否真正回答好问题,而在于我如何回答别人的问题。
如果说这些想法和感受是从8岁到18岁经过十年的训练,那么它们都是来自于试图弄清楚出题者给我出的是什么问题。 只有这样我才能反思和回答,甚至思考出问题的人。 或许有一个标准答案。 我怎样才能更接近标准答案? 我们会失去最重要的写文章的精神,这才是我应该有的思想。
我带来的这本书,《文章自由》,其实它想说的道理可能很简单,也很表面,就是我们是否允许自己去问这个问题,我们有没有办法慢慢让我们的意见去? 话题的形成,以及通过与他人交流的过程中影响更广泛、更实质性的知识,而不是猜测提出问题的人想让我们说什么。
因此,《文章自由》中的“自由”概念也来自于,如果我们能从8岁开始尝试找到一种写作方式,通过说自己的话而不是说别人称呼我们、诱导我们说的话,那么我们还有话要说。 ? 让我们停止这个问题。
有笔陪伴,
我觉得这是一种很自洽的生活
高晓松
亲爱的侄子侄女们,称呼他们为师弟师妹有点太可惜了,因为我是“三十年前风尘仆仆,如今有了绿纱笼”。 离开学校已经30年了,但我对四中充满了无限的敬意。 关于感情,我从来没有梦想过清华大学。 我的梦想就是四中。 因为我的第一次大部分时间是在四中。 别想错了。 我第一次做正事是在四中。 从12岁到18岁,我基本确立了自己的三观,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所以这六年对于我来说是非常珍贵的。
当我在学校的时候,我认为我是一个好学者,因为我是极少数免修古代文史课程的人之一。 那时候的男孩和动物都是这样。 为了吸引异性的注意,他们会不择手段地吸引异性的注意。 我现在看不到了。 感到羞耻。 老师正在讲历史,我举着一本《后汉书》给大家看。 你在读一本很粗浅的历史教科书,我在读《后汉书》。
然后我担任校刊主编,我创办了北京四中校刊。 我也是学校诗歌社的社长,社员都是我们的语文老师。 是什么让我当时特别高兴呢? 你办了诗歌社,办了校刊,然后总会有女生在你们班门口找你,说我是来投稿的,于是我们就认识了。 然后看到好看的投稿,我就自己出去。 如果我看到不好的投稿,我就会让邻桌的女孩让她把稿子拿进来。然后女孩就很自信地转过身来。 出去。
总而言之,后来因为诗歌社做得很好,我们的语文老师也觉得有趣,就加入了我们。 大家写歌词,做那种古诗词,每次都确定下来,然后大家填写。我和大春经常玩这种游戏。 我们还一起翻译迪兰·托马斯的诗,我把它们翻译成现代的。 诗,他翻译成古诗,这是我们小时候接受的训练。
从小的深度训练起着很大的作用。 即使你将来不能成为张大春那样的伟大作家,但至少在你的生活中拥有一个美丽的源泉也很重要。
我想生活中,尤其是以后,外面美丽的东西可能会越来越少,因为过去身边有很多美丽的东西。 你也许不需要自己去创造美丽,就能生活在一个非常美丽的时代。 现在来看,未来,很多美好都需要我们自己去创造,因为外面的东西可能会变得越来越不美好。 如果你会演奏一种乐器,当然需要十年的时间。 如果你用笔训练自己写字,那么你也需要十年的时间,要么画画,要么做其他事情。
互联网实际上让人们变得越来越孤独,而不是真正让人们变得更加融合。 所以在那个时代,如果你有一支美妙的笔,一架美妙的钢琴,一架美妙的相机,我想它就是你一生的重要伴侣。 以后的日子里,你一定要永远有美丽陪伴自己,你的人生才会有意义。
所以我认为学校还是应该有一个诗歌俱乐部和一本校刊。 大家还是应该练笔的。 以后,即使你恋爱了,给某人写情书,也得写一封长情书和一篇短文。 。 当我们追求别人的时候,我们总是写很长的情书和很短的纸。 分手时,我们总是写短篇论文和长篇情书。 它形成了一种套路,但它总是比你写的粗俗的东西更有趣,即使你用沫沫与人交谈。 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有点文化,有点风趣。 你不能只是“预约”。 这对未来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所以读大春的《自在文章》,练笔。 未来的生活,当你孤独的时候,会有一支笔陪伴你。 我想这将是一种非常自洽的生活。
只有与世界对话才会被感动
张大春
刚才听小松提到“笔的陪伴”,我很感动。 虽然我从事这个行业,但我也相信大多数人不会从事这个行业。 即使他们在这个行业呆了一段时间,他们也会逃跑,因为这不是一个留住人的行业,而且越来越不是这样。 但回过头来看,为什么今天的语文教育如此重视写作呢? 或者至少在组织文本方面取得进展?
我经常讲一个故事,是两个人之间的故事,一个智障粉丝和他崇拜的文学偶像之间的故事。
文学偶像是苏轼。 中年以后,他有一个外号叫东坡,所以大家都认识苏东坡。 我叫他苏轼,因为当时他还没有这个外号。 因为一路被贬,先后被贬到徽州、黄州,又被贬到雷州半岛。
尽管他复任不久就被贬职,但朝鲜内部却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不满。 最终,他被贬到雷州半岛南部,漂洋过海来到海南岛。 现在叫海南岛,以前叫蛋儿。 那个白痴粉丝姓葛,名叫葛彦之。 葛彦之一路跟着他,却跟不上。 为什么你跟不上? 因苏轼被废,仍有官马、官车、官舍。 他吃饱喝足上路,然后向南走去。 到了能安身立命的地方,他的官职很小,俸禄也很少。 他的生活不算太富裕,但至少衣食无忧。
但这个疯狂的粉丝不一样。 葛彦之跟随他来到惠州,发现他又被贬到黄州了。 这条路线一路向南,葛彦之根本跟不上。 为什么? 他没有钱付。 他得在当地打工一年半,攒点路费,然后查清楚苏雪诗被贬到哪里,然后跟着他。 可他一走,苏时又跑了。 。
所以最后,直到苏学士堪被贬,到了山儿之后,有一天,葛彦之来了,说我千里迢迢就是为了见苏学士。 苏东坡接待了他,让他在自己身边住了一个月,带他四处参观,与他聊天,谈论彼此的人生经历。
终于有一天,苏时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陪我这么久? 你已经走了千里路,走了万里路,但有话就必须说。 他说我想写一篇文章,他知道学士的文章全世界都有名。 你能教我如何写一篇好文章吗?
苏时手指一指,道:“你觉得那是什么?” 蔬菜市场。 假设你看看菜市场,那里什么都有。 水果蔬菜不多,甚至鱼肉也不少,但也有一些。 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但不能随便拿。 “你必须用一件事来承受这一切。”
这个摄影就是摄影的摄影,就是用物体来拍摄。 我们应该用什么来获取这些蔬菜、水果或鱼? 很简单,就是钱。 “它必须用一件事来捕获,那就是金钱。” 他在文章中也说过同样的话。
世间一切,都散落在经史、典籍、典籍、史书中。 因此,经典书籍无数,可达数万、数十万卷。 但世间一切都散落在荆子的历史之中。 你可以拿走任何你喜欢的东西,但你必须有一些东西可以拿走。 钱可以买东西,但是用什么可以买到所谓的经典知识呢? 那就是“意义”,意义的意义。 也就是说,当你对一件事没有意见、没有主见、没有感觉的时候,你就无法在积累了很多年的所谓经字史的各种文章和资料中找到你想要用的东西。无数朝代,无数时光,无数岁月。 ,因为你自己没看过。
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苏轼并不是说他可以凭空写出文章,也不是说读完万卷书就可以写出文章,而是他有能力把生活中大大小小的每一件小事,可能是非观念,读的书里的情况,包括我们经常用的典故或者文字,或者不管我们叫什么,古代历史、古籍、古文中的所有内容,如果我们不能的话把我的情况连接成一条相通的路,发展出对应的关系,我们不可能有意见。
在发表意见之前我应该读很多书吗? 或者我应该先有意见,然后才能在书中找到它?
事实上,这里不存在优先级的问题。 我们今天的中国教育为什么不能培养出一个随时可以享受美的生活的人(正如小松刚才所说的)? 就是因为我们只考虑经典和经典历史,把它们放到我的文章里,才能让这篇文章有用。 有什么用呢? 它使我能够进入高等教育并获得高分。 这是我的用途。
13岁到15岁准备中考的孩子,15岁到18岁准备高考的孩子,似乎只有考试和录取。生活。 如果还有别的事,最好还是谈恋爱。 但似乎我们在生活中仍然有各种形式的选择,但在我们的培训和我们的教育体系中,我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的看法是,如果一个孩子从12、13岁开始就可以决定写文章,而不是作文。 如果他下定决心要写一篇文章,他就会有意图去尝试与世界对话,尝试与陌生人讨论,尝试与他接触到的整个社会产生一种互动关系,哪怕是议论性的。连接。 而这种联系恰恰是建立另一种联系的基础,即我的生存处境与古诗词歌的文本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我们读了之后会感动呢?
好文章一定要有好感受
高晓松
为什么你能看到情感,为什么听音乐会感动,为什么读诗会流泪,其实都是因为积累。 当你没有听过一首音乐的时候,比如你在原始森林里创建了一个部落,给他听一首音乐,他永远不会有任何情绪,因为他没有积累。 也许你给他一块肉。 他哭了,但是当你给他读一首诗时,他说,兄弟,你应该给我一块肉。 肉其实就是积累。 为什么他看到那块肉就哭了? 因为他吃过很多次肉,所以他知道肉比其他食物好吃。 他就是从这次经历中得来的。
所以如果你认为一篇文章好,那它来自于经验。 你的经验是怎么来的? 它来自深度学习。 所以,深度学习人工智能未来一定能做到这一点。
当他深入研究大量文章时,他的深度学习信息不仅来自文章内部,还来自文章外部,比如有多少人阅读和评论了这篇文章。 如果他能深入研究这篇文章的评论,他就能意识到这样的文章下面的评论意味着我哭了我哭了我哭了,这样的文章下面的评论意味着我笑了。 我笑了,我笑了,他知道这样写他会笑,这样写他会哭。
经过深入学习,他现在已经能够学会火药战士的歌曲了。 当我听到那首歌的时候我很震惊,因为当我听到它的时候,它是披头士乐队写的,而且是披头士四人之一的保罗·麦卡锡写的,因为保罗的歌曲创作和约翰的不一样。 这很糟糕。
于是中午我们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他正好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的意思很简单,人工智能可以代替你的一切,情感不是障碍。 人们说它没有感情,其实不然。 大家都说下棋没办法,但最后你发现AlphaGo下的棋很简单。 简单是下棋的方式吗? 简单是下棋的一种方式。 所以过去有人说它永远无法打败围棋高手,因为我们要求,机器只能算数。 不,它现在就能做到这一点,而且比围棋高手做得更深——它永远不会打败你。 永远不会大胜你的就是道。 一旦感觉领先了,就会退缩。 围棋高手会想杀掉你,直到你在棋局中失去一子为止。 那不是道。 它其实有很好的道。
文章最后要有好的情感,才能做好一切。 唯一的问题是没有主动写文章的欲望。 这是它和人最大的区别。 如果你不让它写一篇文章,人工智能AI不会有一天突然说我今天憋坏了,我很想写,所以我必须写。
当前的华文教育
只是培养训练有素的人工智能
张大春
我来补充一下这个问题,你说得很好。
刚才小松也提到了这一点。 当人工智能或者一个非常熟练的作家来自于程序学习时,即使它是机器,它可能写得很好,看起来很感人,但很抱歉,它没有写的欲望。 会发生什么? 我们先抛开AI人工智能,回到那些写太多论文的人身上。
大家从小学二三年级就开始写论文了,被要求写论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几个老师说今天有自由命题,你一定很高兴,但是总共150篇左右的作文中,你大概最多写了五篇自由命题的文章。 然而,自由命题的论文永远无法克服入学考试带来的某些趋势,所以你必须猜测问题的意思,并且你必须按照你给我的问题来做这件事。
我们要想一想,每一代、每一年级的学生都需要花十几年的时间写别人的命题论文,并认为这是保证语文水平的最后战线。 请问我们的文化或者我们的文化教育如何发展? 每一个被训练成能够升入高等教育、将别人踩在脚下的尖子生,其实无非就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工智能。 而这种程度的训练还是极其有限的。
人生绝不是考上大学、发财致富,还有一种召唤
高晓松
你们是在嘲笑我们把别人踩在脚下的北京四中。 这是个玩笑。 我和大春一起说的。
训练是两个方向的训练。 为什么AI没有写文章的欲望? 因为它没有心理召唤。 人的心里一定有一个使命,我为什么要弹钢琴? 当然,我最初弹钢琴是为了吸引女孩,但当我弹的时候,召唤就来了。 这不是从第一天开始的。 如果你不会弹钢琴,如果弹钢琴的水平不能给你带来美感而只会给你带来疲劳,那么你还是没有召唤。
并不是每个人一开始都有写文章的心理召唤。 你必须写啊写。 当你写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发现你已经从练习变成了作品,就像你提到的作文、文章一样。 比如在音乐界,人们总是说,高老师,让你听听我的一首作品。 我说以后你想听你的一首作品,你就不要称它为作品。 从最通俗的理解来说,只有能卖钱的才叫作品。 没有人唱或没有人买的东西就不能称为作品。 这不是一部作品。 这就是所谓的练习。 只有当有人发表时才称为文章。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对手中的笔有了新的认识,有一种被召唤的感觉。 当这个召唤到来的时候,你进入了最美的时光,因为你感受到了召唤,你时常想写字,你的手痒痒的,有时你想弹钢琴,有时你想跳舞,因为有舞蹈队为你,那就是生命的自由,你感受到的就是那份召唤。
所以我觉得父母培养孩子,或者孩子培养自己,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艺术和技能都要练。 不只是技术写作,不只是十三韵,不只是古文,不只是各种伟大的诗词,还要培养一种使命。 当然不像我,“生活不在于当下,更在于诗与远方”。 这只是旧时代的鸡汤。 重要的是,无论你如何让他知道,生活不是为了眼前的事情,不是为了接受高等教育,更不是为了发财。 ,以及传票。
每次看到大师的作品,有时都会感到羞愧。 其实这些东西你都给了我,但我还是写不出来,拍不出来,玩不出来,因为我没有能力被你召唤到心里。 强,你能感觉到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呼唤,所以他才会写出这样的东西。 他能写出《唐代李白》四卷。 事实上,没有人对李白复杂的一生感兴趣。 李白代表着一种召唤,所以他的心被唤起。
当你被迫说出别人想让你说的话时
你还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解决你想说的事情。
张大春
最后一轮对话是针对那些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存在必须跨越的障碍的孩子。 这个坎就是我现在至少得写论文。
我在想那些同样需要面对下一阶段入学考试的人。 我在书中还提供了一些思考和训练方法。 最有效的就是如何理解一篇作文或者一篇文章的共性,就是我们要做出一些让步和妥协,假设我们是一个一心一意想写一篇文章的人,而不是硬要我写一篇文章。 显得更加高贵、艺术。 如果你不持有这样的观点,你怎么能面对目前的情况呢?
我的观点是,从一开始说话就确定你想要描述的任何事情的内容,并建立一个清晰的习惯顺序。 换句话说,如果我要讲一个故事,我应该先讲哪一段,先出现哪个角色,先提供哪些细节,然后如何将之前安排的序列一一呼应和展开。
如果我们想练习我们的作文,我们就必须在别人的命题的背景下练习我们的对话。 也就是说,日常生活中有事可以在学校告诉家人,家里有事也可以在学校告诉家人。 不断地想办法在你的生活中创造一些可以讲述的东西,而这件事有它自己的顺序。 当这个小小的对话活动慢慢完成,或者慢慢打磨,慢慢雕琢,我相信你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别人临时抛给你的任何问题,你就会写一篇文章。
其实这就是用练习写文章或者练习作曲的方法来重新面对那些你最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你被迫说别人要你说的话,你也必须用这样的安排顺序来解决你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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