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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阅读。 每周推荐一本书。 今天我要跟大家聊的书是美国历史学家易社强的《战争与革命中的西南联大》。 这是一本近400页厚、40万多字的书。 曾任教于西南联大的著名历史学家何丙弟称,这是“长期以来最好的联大历史”。 为什么一个美国人写的中国大学史会受到如此高的评价? 这要从本书的特点说起。
说起西南联大,我们都知道:它是抗战爆发后,由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三所内迁的大学,在云南昆明组建的一所大学。 。 成立仅8年,却已培养了3800多名毕业生,其中包括两名诺贝尔奖获得者、90名“两院”院士和100多名知名人文学者。 大会的教学团队更是星光熠熠。 陈寅恪、梁思成、华罗庚等当时顶尖知识分子都曾在此任教。 抗战时期的昆明,联合国师生怀着“教育报国”的理想,经受住了战争、物资短缺和通货膨胀的考验,创造了中国教育史上的传奇。 当时的联合国大学许多校友后来写下了精彩的回忆录,反复回忆起这段激动人心的时光。
然而,个人记忆虽然可以提供生动细致的细节,但不足以还原西南联大的整体面貌。 要知道,1937年,北大、清华、南开大学并不是中国师资力量最强的大学。 例如,南京中央大学的教授数量比北清两所大学的总和还多。 在办学经费方面,组成联合国大学的三所大学并没有受到额外的重视,甚至受到国民政府教育部的打压。 至于搬迁后新招收的学生,质量更是良莠不齐。 毕竟,位于昆明的大会不可能像今天这样通过全国统一考试来招收最优秀的高中毕业生。 那么问题来了:在师资、资金、生源短缺的情况下,西南联大如何在八年时间里保持高水平的教育质量并持续培养人才? 仅靠理想主义是无法实现这一目标的。
另外,别忘了,西南联大是一所战时学校。 国家面临生死存亡,学生当然不能呆在象牙塔里。 例如:最初有1400多名学生跟随北大、清华、南开大学迁往内地。 其中1937年底选择参军的有300人,一下子就走了1/5。 学校迁往昆明后,关于“我们是否还应该有文科”等问题,不止一次发生过激烈的争论。 以及“大学反对战争的价值是什么?” 甚至在1944年抗战后期,大会就有300多名学生主动报名参军,希望与敌人作战。 面对这样的现实,联大老师如何说服学生继续学业? 如何平衡读书和报国两个目标? 这些问题值得用专着来回答。
易社强先生的这本书是对大会八年历程的完整回顾。 它不仅回顾了联合国师生为保存中国高等教育之火所做的努力。 还指出:西南联大在办学过程中,一直在探索“中国未来需要什么样的大学”这一根本命题。 无论是联大的课程设计,还是师生关系,甚至是后期风起云涌的学生运动,都围绕着这个命题。 当时形成的许多经验,比如通识教育应该如何进行,学术研究应该如何对待“有用”和“无用”,今天仍然具有参考价值。 更重要的是,在探索教育模式的基础上,联合国师生们还提出了“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中国?”的问题。 并将他们的想法付诸实践。 1949年以后,许多联盟师生为新中国的科学研究和高等教育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这与他们的使命感是分不开的。
听到这里,你可能想问:美国学者真的能理解这段曲折复杂的历史吗? 这是关于作者易社强独特的人生经历。 易社强的英文名字是John Israel。 他是一名博士。 毕业于哈佛大学,师从美国汉学泰斗费正清。 他精通中文。 早在20世纪50年代,他就注意到了西南联大这所传奇的学校,并与该校原师生有过密切的交往。 “易社强”的中文名字是毕业于联合国大学的历史学家李定一给他取的。 从1973年开始,易社强利用弗吉尼亚大学历史系教授的身份,用了20多年的时间,走访了中国大陆、台湾以及世界各地数百名在世的联合国师生,做了更多的事情。超过200次采访。 他还查阅了北京、昆明、台北等地与联合国大会有关的大量文件和档案,甚至在昆明定居了一段时间。 经过如此周密的准备,易社强于1998年写出了《战争与革命中的西南联大》英文版,并于2012年翻译成中文。西南联大纽约校友会,以表达对易社强的感谢。社强特别授予他“联合大学荣誉校友”称号。 相信本书也能为您提供了解西南联大的新视角。
接下来我将分两部分向大家介绍本书的主要内容。 首先我们来看看西南联大是如何在抗日战争时期立足昆明,并形成一套独特的教育理念和课程设计的。 第二部分,我将为大家梳理一下联合师生对中国教育和中国命运的思考如何影响了他们后来的人生道路,以及这些思考在今天有什么意义。
不。
一
部门
观点
在开始谈论这本书的内容之前,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1937年抗战爆发后,国民政府先从南京迁往武汉,后定重庆为陪都。 当时,中央大学、复旦大学、东吴大学等国内多所著名大学都选择了政治中心重庆作为基地。 那么西南联大的三所大学为什么要搬到更偏远的昆明,并在那里呆了整整八年呢?
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个小问题。 只有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才能理解联合国大会后来的很多制度设计。 而这个答案与当时中国的政治局势有关。 北伐胜利后,国民党政权从北京迁都南京,改北京为北平。 包括平津在内的华北地区,先是由东北军实际控制,后来又被半独立的二十九军占领。 结果,北平大学、清华大学等七所在北平设立的大学虽然拥有“国立”的称号,但国民政府教育部对它们的控制力明显较弱。 例如,北京大学的经费由天津海关直接拨付,未经教育部批准。 清华大学的经费来自美国归还的庚子赔款。 天津南开是私立学校,所以有较大的自主权。 这三所大学“教授办学”的传统因此得以延续,并没有受到政权更迭的影响。
然而,正是由于平津大学与国民党政权的疏远,在1937年之前的10年里,它们并没有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比如南京中央大学,也就是今天的南京大学,就受到了教育部的青睐。教育之中。 其办学经费一度是北京大学的三倍,教授人数比北京和清两所大学的总和还要多30%。 1937年,北平七所国立大学在校学生总数只有4000多人,不到日本东京大学学生人数的一半。
更可怕的是,由于平津地区远离政治中心,国民政府教育部在战事临近之际并没有向当地大学发出预警,也没有安排撤退。 1937年8月日军占领北平后,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的大部分师生开始自发内迁。 他们需要先从北平乘坐火车到天津,然后转乘铁路或轮船到达南京、上海等交通枢纽。 然后他们继续前往华中地区,途中常常经过枪林弹雨。 7月底,天津南开大学校园遭到日军残酷轰炸。 直到1937年9月初,教育部才指定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撤退到长沙,组建“国立长沙临时大学”,简称林大。 该校是西南联大的前身。
学校已经找到了临时解决办法,但问题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 1937年10月琳达在长沙开学时,有学生1400多人,教师148人。 光是给这么多人安排校舍和住宿,就忙一阵子了。 更糟糕的是,教育部突然宣布,由于高校大量内迁,加上政府财力紧张,所有国立大学只能获得战前经费的70%。 南开大学原本是一所私立大学,但内迁后失去了财力,教育部同意接管。 不过鉴于组成琳达的三所学校过去与国民政府的关系非常微妙,教育部拨给他们的经费干脆就减少了一半。 每所学校只收到之前资金的 35%,而且经常拖欠资金。 面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抵达长沙的学生,琳达不可能收取高额学费。 因此,从一开始,缺钱就成为了长沙琳达最严峻的考验。
当时负责长沙凌达大学事务的人是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 梅先生很早就意识到,如果林大一味依赖政府资助,不仅会卷入国民党内部的派系斗争,其办学独立性也会受到干扰。 这并非危言耸听。 早在1937年底,教育部就秘密打电话给林大,禁止他们邀请左翼分子给学生演讲。 如果琳达选择听从政府的指示,搬到首都重庆,那么政治干预只会加剧。 因此,1938年2月,当华中也面临日军威胁时,长沙琳达并没有随国民政府撤退到重庆。 而是联系了云南省政府,选择撤离到昆明。 云南省承诺提供校舍和部分资金支持。
从长沙迁往昆明是中国高等教育史上最曲折的“转变”之一。 林大的1400多名学生中,近300人选择参军报国,300多人因路途遥远被迫转学,只有820人提交了前往昆明的申请。 她们分为三组:姑娘们和大部分教职员工先乘火车前往广州,再转乘香港和法国安南,最后经滇越铁路抵达昆明。 朱自清、冯友兰等17位教授乘汽车进入法属安南,再转乘铁路到达昆明。 244名身体健康的男孩组成了“湘黔湖北旅游团”。 他们跟随4名军官和10多名教师,走过1600多公里的河流和山路,历时68天终于到达昆明。 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闻一多就在今年的游行中。
1938年5月4日,首批抵达昆明的两所学院宣布复课,学校名称正式改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这一天是五四运动爆发19周年。 中国高等教育的命运再次与国家的未来联系在一起。 但对于梅一琪校长来说,最紧迫的任务是筹款。 要知道,我到昆明的时候,整个西南联大的账户上就只剩下120万法币了。 这笔钱只够清华大学一所学校教职员一年的工资,现在却要承担数千人的日常开支。 至于教育部承诺的大折扣经费,从1939年开始就逐渐无法拨付。因此,在云南的八年里,全联师生利用社会关系筹集资金,学校。 有时,他们会反复游说以从银行获得较低利率的贷款。 有时,校长、老教授也会出面向名人“乞讨”。 在最困难的日子里,梅贻琪甚至向云南省政府直接求助,要求省主席龙云支付部分教师工资。 1939年至1946年,仅以清华大学名义借的债务就达1820万法币。 以至于到1946年联合国大会结束时,不包括本金的累计利息为1480万法币。 而辛辛苦苦借来的钱全部都花在了发工资、购买书籍和实验设备、甚至修缮校舍上,没有任何浪费。
资金问题勉强解决,院系、课程却成为新的痛点。 如今,诸如“文科专业是否有用”、“大学如何服务社会”等讨论经常出现在媒体上。 事实上,在20世纪30年代和1940年代的教育界,类似的争论变得更加激烈。 别忘了,当时的中国正在经历艰苦的抗战,军事需求是第一位的。 因此,1939年国民政府教育部公布大学课程大纲,将历史、物理、化学、经济四大专业的必修课程削减80%。 在大会本身,一些热情的师生呼吁:除航空、广播、农业等与抗战直接相关的部门外,其他部门应暂时停办。 组成大会的三所大学都擅长文科和基础科学研究。 如果纯粹出于实用性,文学院和法商学院会直接解散,只留下部分工程学院和理学院。 从华北历尽艰辛来到云南的师生,大部分将失业、失学。 这真的是战时教育的唯一出路吗?
笔者易社强在探讨这个问题时,提到了一个词:士大夫。 他曾在接受采访时告诉我,西南联大的教授虽然有一半以上曾留学欧美国家,但他们的精神气质非常传统,很像古代的士大夫。 联大文学院原院长冯友兰在1946年的纪念文章中提到:中国古代历史上曾有过东晋、南宋、南明三个“南渡”,第四次是抗日战争。 当中央政府因战败而被迫撤出中原时,知识分子不仅要关心收复故土,还要关心保存自己的文化遗产。 这是典型的士大夫价值观。
那么在20世纪40年代的中国,传统士大夫精神如何与现代大学制度相结合呢? 作者易社强认为,西南联大的做法是把学生视为独立的人,视为中国未来需要的新型公民。 教师所做的工作不仅仅是传授学生某一领域的专业知识,为眼前的抗战服务。 引导学生了解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培养健全的人格和社会责任感,为建设未来的中国做好准备。 概括一句熟悉的座右铭,联合国大会的使命就是“为过去的圣人传承独特的知识,为万代创造和平”。
但抗战的总体背景毕竟是客观事实。 就像今天的大学生关心就业问题一样,西南联大的学生也会考虑自己的职业前景和现实的解决方案。 例如,1939年,联大中文系只招收了十几名新生,最终只有五人顺利毕业。 算术系,也就是对智力和学习强度要求较高的数学系,常年只有20多个学生,老师几乎可以一对一授课。 不过,工程学院的招生情况很好。 机械系等主要专业每年可毕业50余人。 那么如何才能将学生的实际考虑与保存教育之火的长远使命结合起来呢? 易社强提到了一个概念:通识教育。 这个词近年来非常流行,但联合国大会实际上已经实践了很长时间。
西南联大的通识教育是如何开展的? 首先是兼顾艺术和科学。 根据大会规定,所有学生必须修满136学分才能毕业,其中50学分为必修课,86学分为选修课。 无论院系或专业,均可选修课程。 任何有兴趣的人都可以报名。 必修课也注重多学科配套。 例如,文学院的学生在大三之前必须从数学、物理、化学等自然科学课程中选修一门课程。 此外,他们必须通过至少两门社会科学课程的考试。 反过来,理学院和工学院的学生也必须修读两个学期的中国通史。 在高等教育普及率极低的年代,允许全校学生选修不同专业,不仅为他们未来的职业选择创造了更多的可能性,也有助于培养他们的批判性思维和逻辑能力。 联合国大学教务长、社会学家潘光旦曾说过:“教育者的责任是引导学生如何思考,而不是思考什么”。
除了注重课程的平衡外,西南联大还鼓励学生和老师建立深入讨论的习惯。 这种做法或许只出现在当今“超级大学”的博士级别。 不过,在战时联合国大会上,学生人数已经比较少,师生常年住在一起。 从上课、拉防空警报,到参加示威集会,接触非常频繁。 这为师生之间形成亲密的学术和精神共同体创造了外部条件。 大会上很少有老师只搞自己的研究,不注重教学和师生交流。 朱自清先生曾说过:“文化是延续的,我们要时刻为下一代着想。如果他们不愿意为年轻人服务,下一代怎么办?” 只有一名学生选修他常年开设的文学研究选修课。 阅读,但他从未为自己的缺席找借口。 杨振宁先生还回忆,1945年,他到美国芝加哥大学学习,发现自己的收获并不比在联合国大会时多。 因为联大的老师备课比较充分,而且经常提供一对一的辅导,这些在当时的美国名校是不可能的。 课余时间,联大师生还每周举办公开学术讲座,鼓励不同专业的学生一起辩论,这也体现了通识教育的理念。
当然,联合国师生也并非完全脱离抗战事业。 工学院航空工程系、机械工程系、电气工程系的学生大三专业毕业后,经常被派往兵工厂、飞机制造厂、发电厂实习,直接服务于企业的需要。抗日战争。 就连文科专业的学生也在以自己的方式为国家服务。 社会学系新开设《民主》和《社区研究》两门课程,派学生到滇西偏远乡村调查当地人口结构、医疗卫生水平和社会需求,让学生完成论文同时了解更多关于您的祖国的信息。 外语系和经济系广泛收集有关“二战”的各种资料,翻译整理,帮助学生思考“未来中国需要什么样的经济和外交政策”。 但最重要的是师范教育的建立:大会五所学院中,只有师范学院是迁昆明后白手起家建立的。 8年来已培养毕业生415名,占联合国大学毕业生总数的1/10以上。 大会培养的师范生毕业后直接进入当地中小学,不仅满足了大后方地区的教育需求,也大大提高了云南省的基础教育水平。 据易社强统计,仅战时昆明就有17所新建中学由大会毕业生管理或办办。 联合师范大学后来演变为云南师范大学,至今仍发挥着重要作用。
不。
二
部门
观点
那么,以上就是这本书记录的,抗战时期西南联大的创建历史,以及它的办学特色。 说完了课程和院系,我们就不得不说说生源了。 你可能不相信:战争期间,西南联大并不是后方最受高中毕业生欢迎的大学。 1940年,教育部首次尝试全国统一高考。 结果,在18000多名考生中,有5500多人选择了中央大学,而只有1400多人自愿报考西南联大。 据时任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介绍,中央大学从南京迁往重庆后,三年内学生总数增加了两倍多。 西南联大在学生数量、教授数量、办学经费等方面长期落后于中央大学。 这与我们今天的印象完全不同。
笔者对这一现象进行了分析。 他指出:1937年以前,中国名牌大学的学生主要是中产以上家庭的孩子。 他们基本上不用担心找工作,也很少跨地区参加考试。 当时,北大、清华、南开三所大学位于半封闭的华北地区。 他们有“地理优势”,可以吸引当地的顶尖学生。 但全面抗战爆发后,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从沦陷区转移到西南后方的群众,大多经济条件较差。 他们的孩子在申请大学时会更加关注就业前景和城市位置。 这样一来,地处省会重庆、院系结构较为均衡的中央大学的优势就显得极为凸显。 这和现在的高考考生普遍想去大城市、进入热门专业的逻辑类似。 西南联大所在的昆明原本经济、教育水平都比较落后。 理学院作为大会上最强的学校,分数门槛非常高,所以立刻就“劝退”了一大批考生。
生源不够好,办学质量不能放松。 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西南联大给出的答案是“从容入,从严出”。 办学八年来,学校注册学生超过8000人,但真正毕业的只有3800多人,淘汰率超过50%。 在学生人数较多的电气工程系,微积分和物理两门基础课的及格分数不是60分,而是70分。 一旦考试不及格,就必须重考,没有机会重考。 1941年电气工程系新生中,只有不到四分之一按期毕业。 这与师生之间的密切关系密不可分。 物理系教授马世军曾对一位考试考了59分的选修生说:“这学期我会给你加一分,帮你通过。但下学期你必须得至少61分,而且‘借了’给我一分。” 工学院的一位老师甚至规定,在课堂测试中,谁点错了小数点,他的分数就直接除以10。
需要指出的是,改变年轻学子的不仅仅是联大严谨的学术作风。 生源的变化,反过来也影响了大会的整体气氛。 易社强注意到,战前华北教育界流传着“北大开放、清华严谨、南开活泼”的说法。 这不仅与三所学校的教育目的有关,而且是生源的不同所决定的。 但抗战改变了一切。 在西迁昆明的过程中,前面提到的“湘黔鄂游团”的成员们第一次接触到了真正的中国乡村,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陪同他们游行的闻一多教授逐渐从一个单纯的学者转变为左翼思想的同情者。 大会到达云南后,新招收的学生大部分来自战争难民家庭。 他们不但没有优越感,而且还关心社会现实。 因此,自1943年以来,联合国师生最关心的话题不仅是“教育怎么办”,而且是“中国向何处去?”
不要以为这个话题只是纯粹的学术讨论。 可以说与联大八年的历史息息相关。 早在1938年,Chiang Kai-Shek的裙带兼教育部长Chen Lifu提出了一个名为“教育系统战时转变”的口号。 这句话的意思是:与反日战争无关的所有“非实行”主题都将逐渐停止。 大学的老师和学生必须接受库恩甘(Kuomintang)的意识形态纪律,并加入库森坦(Kuomintang)和三个人的原则青年联盟。 否则,他们将被暂停下班,上学暂停,甚至被开除。 该政策直接针对西南相关大学,该大学以其“学术自由和科学民主”而闻名。 1939年底,教育部公开宣布,在当时大会的171名完整和副教授中,只有31名“合格”是“合格的”,可以从政府那里获得薪水。 其余的教师,尤其是那些有明显的左派倾向的教师,对待不同的对待。 吴韩是在历史部任教的明智历史专家,因此被迫离开大会。
面对来自外部的压力,由梅伊基总统领导的大会的管理积极寻求财政资源,并经受了教育部的压力,要求其“停止付款”。 另一方面,我们尽力保护老师和学生。 1942年1月6日,为了抗议Kuomintang政权的腐败,Lianda学生启动了1000人。 尽管梅伊基总统和北京大学校长江门林不赞成这一行动,但他们承受了政府的压力,没有驱逐任何学生。 来自中国系的学生林元是游行的组织者之一。 他因为担心被捕而躲在学校外半年。 回到学校后,他发现他仍然可以上课。
随着后方地区的经济状况继续恶化,联合国对库恩坦政权的教师和学生的不满开始升级。 您必须知道,从1938年到1944年,昆明的价格上涨了400次,而教育部向联合学生发出的食品津贴仅足以支付半个月的费用。 许多人过着“三月份不知道肉类的味道”的生活。 生活。 经常遭受工资欠款的老师也依靠小企业来养家。 但是,清凯·希克(Chiang Kai-Shek)于1943年启动了一项政治计划,称为“中国的命运”。 他严厉地宣布:要建立战后中国,我们必须绝对服从库恩坦。
注意:在构成西南相关大学的三所学校中,北京大学和Tsinghua大学经历了5月四月运动的洗礼。 他们的老师和学生一直对社会现实最关注。 如果在反日战争的早期,为了集中资源来抵抗外国入侵者,大会可以遵守库恩坦政权的领导。 因此,随着战争的结束,他们将永远不会接受库恩甘(Kuomintang)对所有社会资源的持续垄断。 因此,在1944年春季,借此机会纪念5月四月运动25周年,西南相关国会就“重新评估5月四月运动的价值”进行了重大讨论。 当年10月,有5,000多名工会教师和学生上街,呼吁举行国民大会,组成一个容纳各方和派系的联合政府。 游行不仅是由教师中的左翼意识形态同情者参加的,而且还曾是曾经故意远离政治的中心主义者参加的。
作者Yi Sheqiang注意到:自1944年以来,西南相关大学的重要性不仅仅是一个教育机构。 它被称为后部地区的“民主要塞”。 它带有所有教师和学生对中国未来的期望,并与库恩坦政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在1945年12月1日,反日战争胜利的三个月后,冲突以悲惨的方式结束。 Kuomintang士兵冲进了Lianda大学校园,并用棍棒,石头和手榴弹袭击了抗议者,杀死了两名Lianda学生和两个公民。 大会的教学活动逐渐停止,并安排返回中国恢复学校。 1946年5月4日,另一个“ 5月四月”周年纪念日,联合联盟的老师和学生开始返回北。 但是温·伊杜(Wen Yiduo)先生不会离开:他在今年7月被秘密特工暗杀,并献身于联合国大会。
结
语言
好的,这就是Yi Sheqiang的书《西南战争与革命大学》的主要内容。
在提到西南相关大学的历史时,大多数人都会想到其理想主义的气质以及成千上万的老师和学生在战争压力下坚持研究和进行科学研究的坚定精神。 Yi Sheqiang教授撰写的这本专着超过20年的努力,进一步扩大了我们的视野。 它告诉我们:西南相关大学的老师和学生对世界并不漠不关心。 他们还必须考虑工资和就业,也可能有疑问和动摇。 大会的价值不仅在于其对知识和严格的学习风格的热情,而且还在努力探索即使在战时环境中,即使在战时环境中,中国将来需要什么样的教育”。
今天,80多年后,除了继续珍惜西南相关大学的教育成就外,我们还可以从其教师和学生的契据中获得很多思考。 通常,当我们谈论“通识教育”时,我们主要关注知识结构。 Lianda University的实践告诉我们,学生的性格和教师和学生之间的情感共鸣也具有重要意义。 此外,大学的重要性不仅是传授知识,而且是为每个学生提供社会化的第一步。 在完成学业的同时,关注象牙塔和更广泛的中国之外的世界也是联合国大会留给我们的精神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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