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
所谓“自我”,就是个体对自身存在的认知。 这个词最早由威廉·詹姆斯于1890年提出。“自我”与心理学的一个基本问题有关——“什么是人?” 在后来的心理学研究中,大多数专家学者都认为“自我”的存在是完整的、内外统一的、唯一的。 然而,关于“自我”还有另一种认知,那就是“多重自我”。 “存在”。“多重自我”的概念最早由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提出。
詹姆斯对“多重自我”的解释是这样的:“有多少人认识一个人,并在脑海中留下对这个人的印象,这个人就有多少个社会学的自我”。 还有一些心理学学院。 鼓励熟悉不同的自我。 多重自我的表达不仅存在于人们的印象中,也可以体现在文学中。 文学是作者的思想。 英国小说家威廉·萨默塞特·毛姆一生创作了无数作品。 从他留存于世的作品中,你可以品味到他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毛姆最著名的作品是《月亮与六便士》。 这部作品至今仍在被讨论,这部作品也能一窥作者的自我。
1.第一人称差异
一、“我”与毛姆的异同
《月亮与六便士》的上映,恰逢毛姆文学风格的探索和成熟时期。 这部小说的叙事方法也是毛姆在现实主义文学上的首次尝试。 这部小说以法国画家高更的一生为背景进行叙述。 看似与毛姆本人关系不大,其实不然。 文学与思想密不可分。 小说开头提到的青年作家“我”,是整部小说的承上启下的人物,其实也是作者的一部分。
毛姆把这一部分视为自己与读者的一种交流,向读者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态度的媒介,让现实与虚构并存,打破了小说传统的叙事方式。 小说中是用第一人称来叙述的。 事实上,这种叙事方式使得小说具有了对话性,毛姆通过这位青年作家的“我”表达了他对社会和艺术的看法。
罗刚在他的《叙事学导论》中说:“对于第一人称叙述者来说,叙事动机是个人的,植根于他的真实经历和情感需要,因此,它必须是非常强烈的。”
不难理解,毛姆选择的“我”是一名作家。 对于这样的第一人称,毛姆可以更加自由地描述自己的思想,所以作家“我”实际上就是毛姆“自我”的存在。 这个“我”所呈现的是作家对世界的态度和对文学的理解,而批评则是作者对社会和文学的反思。
毛姆曾经认为,作家也是人,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时代风气的影响。 对于毛姆的理解,影响有时是时代赋予文学的框架,有时又可以是文学的突破点。 《月亮与六便士》并不是一部绝对受时代限制的作品。 它出现的目的是作者本人对人性的反思。 例如,小说中的“我”正在谈论斯特里克兰夫人身上的人性矛盾。 。
2、叙事与人物的局限性
在《月亮与六便士》中,作为叙述者的“我”不仅是在向读者讲述主人公斯特里克兰的一生,也是主人公过去生活的记录者。 记录者和创作这部小说的“我”的身份有很多局限性。
小说所说的,首先是“我”写这本小说的时候,然后是我对主人公斯特里克兰的描述,有“我”对这个人的理解和印象。 然而,这些印象不仅仅是“我”从与斯特里克兰接触中得到的,更多的是其他认识斯特里克兰的人对他的印象。
说完了斯特里克兰,剩下的就是作者本人了。 叙述者的另一个身份——记录者,记录的不仅是叙述者自己当时与主角的接触,还有小说中出现的其他人物与主角之间的关系。 而这些角色都不是“我”。
小说以第一人称叙述,但也有其他声音叙述。 “我”与《月亮与六便士》中人物的关系要复杂得多。 如果说谈论创作和观点的“我”是“我”,那么其他人物身上就没有“我”了。 作者曾在文中说过:“作家们塑造反派的时候,也许是为了满足他内心深处的一种本能。”
2、从多元到“统一”
1、“第一人称”身份的不断变化
第一人称在叙述过程中难免会有局限性,能够表达的东西是有限的。 因此,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当“我”讲述我从别人那里学到的事情时,我也在把“我”放在别人的视角中。 小说中,“我”就是一开始的青年作家。 随着主人公生活的深入,其他身份逐渐浮现,包括布鲁诺船长、科特拉斯医生等。这种多重叙事声音的方式填补了“我”不在主人公身边时的空白,提高了整个叙事的可信度和完整性,使得故事更流畅。
在这些“我”身份的不断转变中,“我”也会加入模仿,使身份更加真实,这也会拉近人物与读者之间的距离。 另外,主要叙述者的“我”是一名作家,这会让这种现象变得更加合理,而这个“我”时不时地出现来评价故事,这也增加了小说的可信度。 看性,推动剧情发展。
同时,这种带有作者本人声音的声音也会影响读者眼中人物的认知,成为故事本身的重要陈述。 主要叙述者“我”与其他不同叙述者的共同特征是他们间接或直接参与主角的生活。 这种多层次的叙述是为了服务于读者眼中作者想要表达的主题效果。 而它们都承载着作者的认知和态度。
2. 哪个“我”是“我”?
说起主要叙述者“我”和记录者“我”,他们其实存在于不同的时间点。 小说中主要叙述者的“我”是现在进行时,是现在的我,而记录者的“我”是过去时。 这从“我”的措辞就可以看出。 小说中多处出现“当时”、“一开始”等表示过去时态的词语。 而这两个“我”都是“我”,但又不都是“我”。 从现在的“我”来看,过去的“我”还不够成熟。 这体现在当前的“我”态度上。
从这些话中我们可以看出,现在的“我”看不起过去的“我”,认为现在的我比过去的我更好。 这实际上表现的是作者自己对现在和过去的态度,暗示着两个不同的“自我”的存在。 毛姆所说的在创作中解放自然,是社会对人类的压抑。 往往,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对人的影响是隐秘而深刻的。 小说中作者的过去与现在的碰撞,带出了作者对未来的怀疑和希望,引发读者更深层次的思考。
三、所谓“统一”的合理性
人是个体的存在,因此多重人格在传统思维中被认为是精神分裂症。 弗洛伊德曾这样评价人类心理:“人类心理由三部分组成:自我、本我和超我。” 主人公的一生就是对“自我”的追求和救赎。 在叙述过程中,叙述者“我”拥有发言权,这意味着作者在小说中是自由的。 小说中出现的“自我”不仅是毛姆本人,而且也不是毛姆的全部。 这是为了整个故事意义的不确定性,也是为了达到作者反人性反人性的目的。
《Wild Mind》提到,应该允许文化上不同的事物存在,而不是仅仅为了维持统治、统一或纯洁而拒绝文化的差异。 毛姆在创作过程中出现诸多矛盾的意义,就是想通过小说中的人物以及其中体现的“多重自我”来表达他对待矛盾的不协调态度,即他对矛盾合理性的承认。 。
三、总结
毛姆是一位现实主义作家,关心文学的简单化,希望回归文学的“初衷”。 《月亮与六便士》是毛姆创作的巅峰之作,也是对西方社会的深刻剖析。 小说中的第一人称叙事是作者文学创作的创新,小说中的“我”、从过去到现在的“我”所带出的“多重自我”以及不同自我之间的冲突。身份。 主观与客观的转换构成了斯特里克兰完整的一生。
对于毛姆来说,这种“多重自我”也是对人性的一种反叛,人的矛盾性和复杂性在其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一点是统一的存在是不确定的。 承认人性的不完整和缺点是合理的。 这是毛姆对现实束缚的讽刺,也是他摆脱束缚追求自我和自由的愿望。 在社会各方面的影响下,人其实是不同的,但也是相同的。
参考:
1.《月亮与六便士》
2.《狂野的心灵》
3.《叙事学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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