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现场
“疫情过后,学生和家长有很多线上需求,机构也开始选择线上直播工具。” 亿欧教育教学培训部负责人李文彦说。
自2020年初COVID-19疫情爆发以来,多个省市陆续暂停校外培训机构线下教学,推迟大中小学开学时间。 教育企业也进入了“至暗时刻”。
上海一家线下少儿英语培训机构的校区负责人曾告诉芥末堆,“在上海这样的一线城市,每月房租10万+,员工工资和社保费用30万+预计2月份不会有营业额,但必要的支出成本在50万左右,急需政府支持,比如财政融资、租金减免等。
那么疫情逐渐稳定后,线下教学将如何逐步恢复正常,线上线下教学将如何相应融合,当地的线下教学培训行业将如何发展?
8月7日下午,芥末堆在太原举办了以“后疫情时代重塑教育产业之路”为主题的“遇见太原”教育产业分享交流会,探讨OMO、疫情后的教育培训行业,以及太原市的教育培训行业。 讨论了环境等话题。
被“错过”的太原教育培训
“太原的教育产业基本上被‘错过’了,因为父亲不关心母亲。” 海帆亲子游泳创始人吴京在分享时表示,在他看来,太原是一座有潜力的城市。
作为一家在太原起家的教育公司创始人,吴静认为,太原的教育培训机构较多,但分散、规模较小。 他说,太原人口基数较小,只有300万左右,远小于大多数省会城市。
与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相比,二三线城市的平均工资收入较低。 然而,随着新一代父母的成长,他们对教育的关注度逐渐增强,教育消费能力也在逐渐增强。
吴静提到,目前海帆在太原的业绩位居全国分公司前五名。 原因是太原房价低,培训意识高。 家庭往往愿意在教育上投入更多的资金,因此培训参与率相当可观。
除了家长消费意愿逐渐提升,头部机构也将更多目光投向处于“萧条”的线下培训机构。 一方面,随着一线城市市场接近饱和,头部机构需要更多增量市场; 另一方面,很多拥有大学城的二线城市也更适合帮助院校拓展。
对于太原的教育培训环境,考拉了解并有自己的观察。 考拉知道教学运营总监胡伟在分享中介绍,他注意到太原的人力成本相对较低,因此公司将教学团队设立在太原。
“OMO只是教育科技大发展的开始”
芥末堆此前对1726家教育机构的调查显示,与纯线下教育企业相比,拥有线上业务的教育企业2020年就业预期明显更好。其中,纯线上企业占39.4%,线上线下混合企业占28.6%。教育企业表示2020年将增加员工,而45.6%的线下教育企业表示2020年将裁员。
受COVID-19疫情影响,传统线下教育培训机构原有业务受到影响,势必寻找更多解决方案。 此时,OMO就是其寻找的解决方案之一。 本次交流会上,亿欧教育教育培训事业部负责人李文彦对OMO模式进行了分析。 她认为“OMO只是教育科技大发展的开始”。
疫情刺激了在线教育需求的增长。 疫情过后,线上教学会全部回归线下吗? 李文彦表示,亿欧教育走访教育培训机构发现,多数从业者表示无法放弃在线教育,但仍缺乏时间和人力发展在线教育。
李文艳认为,疫情过后,学生和家长将不断尝试和选择各种在线课程,机构也将开始选择在线直播工具。 教师的教学方式和学生的学习方式正在发生变化,线上线下的结合将有效提高机构的教学效率、效果和管理能力。
据李文彦介绍,目前ClassIn在线课堂合作学校或教育公司已超过1万家。 截至3月底,ClassIn拥有近50万并发用户,日活跃用户超过300万,周活用户1200万。
但线下机构如何理解线上呢? 芥末堆创始人梅初玖在分享中提到,“线上和线下并不是分开的,但大多数选择线上的人都会变得纯粹线上。” 她认为,“线上并不意味着所有环节都搬到线上,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在《教学、实践、考核、陪伴》中考虑哪些环节适合线上,哪些环节需要保持线下”。 ”。
同时,梅初九还提到,无论是OMO还是在线教育,都要避免盲目烧钱投资、高薪挖人的陷阱。 “不建议盲目烧钱做广告,转化率较低。”
“未来,教育培训机构如果不转向在线教育,不搞OMO,就会受到在线教育和国家机构的共同攻击。” 梅初九说道。
后疫情时代,在不确定中探求变化与稳定
“在不确定性和变化中,我们应该寻找什么?” 这是梅初九这六个月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她认为,在不确定的变化中,首先要寻找不变,而教育行业所谓的不变,就在于需求不变、客户不变。 “市场来了。” 这种“变化”体现在产品交付方式和教育方面。 在服务媒体方面,从面对面到直播、录播,从线下课堂到第三方直播平台,可供选择的选择越来越多。
疫情“黑天鹅”对诸多行业造成冲击。 对于教育行业来说,最直接的变化就是线下活动一度全面暂停,在线教育迎来了发展机遇。 梅初九建议,如果疫情长期持续,教育培训人员要做好应对疫情反复的准备。 她还相信,混乱和不确定性也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机会。 “疫情并没有改变教育的本质,只是挑战了大家的管理能力。” “只要熬过上半年,你们都是男人,就不会有问题。”
同时她表示,长期的疫情形成了新常态,在线教育的渗透率有所提高,教育机构提供的服务也发生了迁移和变化。
梅初九提到,教育行业本来就是一个金字塔的形状,最上面有两大巨头,中间有1到20亿元的地方机构,下面还有无数3000万到1亿元的机构。 幅度相应减小。 近年来,由于疫情、技术变革、资本介入、用户成熟度等因素,金字塔开始变形为哑铃形。
她表示,在哑铃形的结构中,两端将有近20家数百亿甚至数千亿的教育公司和数十万家两端3000万以下的教育机构,不会出现寡头。 腰围1到10亿元的线下机构可能会被挤掉。 在她看来,无论有没有疫情,行业都会经历这种变化,而疫情只是在其中起到了催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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