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桂军:关于死亡的教育,生命尽头切莫让爱如此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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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传统文化中对生死的忌讳,导致了很多生死遗憾的发生。 为了避免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生命教育必须经常喊“狼来了”,从而减少习得性的对死亡的恐惧。 当死亡的那一刻到来时,你会感到少一些恐惧,多一些理性。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疼痛科执行主任、生命教育专家卢桂军表示,生命教育就是爱的教育。

奇尼安

卢桂军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常务理事

北京清华大学长庚医院疼痛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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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死亡的教育,别让爱情在生命的尽头如此纠缠

大家好,我是一名疼痛专家。 因为我担心癌症疼痛,所以我经常参加临终关怀。

参加临床护理后我们发现,中国的医疗保健其实存在很大的空白领域。 我国一直提倡全面健康、全生命周期健康,但我们看到这个生命后期非常黯淡。 为什么这么说呢?

无意中看到一组数据。 2019年中国死亡人数为998万人,但实际接受临终关怀的只有0.3%。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传统的医疗模式,赋予我们医务人员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必须全力以赴。 那么如果病人没有生存机会了怎么办呢? 其实医生也很茫然,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来看看我们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苦”字是怎么写的? 上面有一个“川”,下面有一个“心”。 为什么是“川”呢? 这是一个形声字。 绳子是串在绳子上的一组物体。 把这组东西用绳子挂在心上,就意味着悬而未决、提心吊胆。

中国医科大学于恩艳教授撰文。 他表示,癌症晚期患者担心的问题大概有九个:第一是对死亡的恐惧,第二是身体上的担心,第三是对疾病复发、结局的担心。第四种疾病的一些家庭事件、生活事件、个人社会功能和一些社会事件等。

让我们回顾一下。 我们医护人员真正关心的只有三个问题:健康、复发、死亡。 这个问题涉及但不讨论。 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善始善终。

善终的基本要求是身体没有痛苦,心灵没有忧虑。 身体上的疼痛可以通过医疗技术来缓解,但谁会在意他们内心的这种担忧呢。 因此,我们认为,适合东方文化的更先进的临终关怀既不会加速也不会延迟死亡。 缓解生命后期的症状和痛苦,让患者平静地死去。

我们需要全团队、全家庭、全社会关注,如何关注,如何为患者生命后期提供优质的医疗护理?

我们发现医患之间的关系应该像鱼和水的关系。 当我们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我们病人就像鱼对水说,你不懂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 水应该说,我理解你的悲伤,因为你在我心里。

其实,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如何超越生死呢? 儒家文化说:立德、立言、立行。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立德立言立行的机会却很少。 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在医学模型中,我们发现其实有一种方法可以解除对死亡的恐惧。 恐惧的反义词是爱,而爱可以超越生死!

用爱来抚慰生命临终时的一些创伤,但我们发现在生命的最后,因为中国人忌讳谈论生死,所以我们很多话题都是封闭的,没有沟通的机会和沟通,所以在生命的最后,爱情里有很多的纠葛。 比如说,在不合适的时间恋爱。

我有一位患者,他是一名医疗专业人员。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从普通病房转到临终关怀病房。 我们临终关怀的理念是整个人、社会、团队、整个家庭,但她没有家人陪伴。 她的家庭结构是她、她的爱人和一个女孩。 我问她的爱人,我可以进来陪你老婆吗? 他说他真的没有时间。 我说,孩子在哪儿? 孩子刚刚开始干活,我们不能耽误,也没有时间。 我们可以聘请一名看护者。

我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宁愿不让她接受临终关怀。 他说你让我难堪。 我说如果没有临终关怀,谁为难你呢? 我们实行临终关怀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而不是为了解决你的家庭问题。

第二天查房的时候看到这个病人,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说疼痛正在好转。 我有说过你也会有沮丧的时候吗? 当然有。 我说当你郁闷痛苦的时候,你是想让爱人躺在你身边,还是晚上给你一个拥抱? 她犹豫了一下,告诉我已经不合适了。 然后她又重复了一遍,说现在我找到了我的信仰。

我有说过信仰对你有帮助吗? 她说至少她不太害怕死亡。 我又问她,如果你的爱人生病了,你会怎么照顾他? 她说她会放弃一切,陪她走到最后。 我说如果是你女朋友呢? 她还是放弃了一切,陪着他,直到最后。

第三天,她的爱人又来找我,告诉我他希望他不要当临床陪护,雇​​个护士来照顾他的爱人。 我按照他爱人所说的话扮演了他。 如果他生病了,她会放弃一切陪他到最后; 如果是女孩,她仍然会是。 她现在觉得让她的爱人躺在她身边是不合适的。

她丈夫听后若有所思,低下头对我说:“陆医生,就这样了,我妻子病了十一年了,她还要好好生活,继续生活,我也得继续前行。” 不可能。”

我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爱人说不合适吗?” 他说他不知道。

我说,我告诉你:“你的爱人生病后,体重从120斤变成了80斤,看上去很憔悴,面容憔悴,因为化疗,头发已经很少了,插了鼻导管,还留着一根鼻涕。”肝胆引流管还有尿管,她已经没有信心躺在你的怀里,像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像一个小公主,寻求你的照顾和保护。你们两个本来是自由恋爱的,现在地位已经不存在了!”

他很羞愧,说我再考虑一下。 后来他来找我说:“我已经准备好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直到最后。”

有一天,是七夕节,我们的社工发现他们是我们病房里唯一的一对夫妇。 他买了一束红玫瑰送给他的爱人。 这位恋人在最后一天将罗丝抱在怀里,向她诉说着自己一生中的所有经历。 他把女孩叫了过来。 那天,病人告别了这个世界。

走后,她女儿告诉我:“卢老师,你知道吗,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也是七夕节。”

葬礼结束后,她的家人又来找我说:“陆医生,非常感谢您,如果不是您强迫我,也许我的家庭不会那么完整,我的人生也不会那么完整。” ”。

那段时间,我在网上看到一段话:一个人有多自信,有时候取决于爱你的人有多宠你!

在生命的尽头,我们仍然需要表达爱。 也有一些爱,存在却没有表达,导致生死遗憾。

某媒体工作者,36岁青年才俊,在北京工作,买了房,生了孩子。 他每天需要有人接送他,所以他带着父亲从山东老家来到北京。

刚到北京两个月,父亲就身体不适,被查出患有肝癌。 他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他派他父亲来我的部门。 他说道:“陆医生,你千万不能将他的病情告诉我父亲,因为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病情,肯定会拒绝一切治疗,直接回家。” 我说是。

他父亲搬进来后,问我:“陆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 我说进一步的检查还在进行中。 他说:“如果是严重的不治之症,一定要让我回家。因为我来北京是为了照顾儿子,而儿子还有200万的贷款买房,我可以别拖累他。”

时间一天天向前推进。 有一天,父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他的儿子又来找我说:“陆医生,您能让我父亲出院吗?我想在家里陪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但当他父亲看到我时,又说道:“陆医生,虽然你没有告诉我我的病情,但我已经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结果。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让我死在你的手中。”医院。” ”我说,为什么?

他说:“那栋房子是我孩子买的,贷款还没有还,我死在那里,弄脏了地方,然后吓到了我的孙子,所以我求你了。”

有一天,这位老人突然出现消化道大出血,去世了。 我们打电话给他的儿子通知他。 儿子过来后,父亲已经离开了。

他说:“陆医生,请让我留在父亲身边吧。”

我在房间里挂了两个屏风,他握着父亲的手,低着头。 四十分钟后他出来告诉我:“卢医生,我父亲临终前有没有说什么?”

我说是啊,你爸爸有很多话要说。 当你不让我告诉你你的病情时,你父亲说了些什么?当你让他回家时,他又说了些什么。

儿子当时很平淡地吼道:“爸爸,你想让我以后怎么过日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心里有爱,但我只是不表达出来,这让我生死皆悔!

这是一种亲情,我们也必须表达出兄弟情谊,否则我们会留下很多遗憾。

海淀区一名45岁患者,肝癌晚期,腹水量大,依从性差。 他正在和他所有的家人吵架,让我去看这个病人。

当我看到他时,我说:“我是一名疼痛医生,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他说:“给我一把枪!”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什么?” 他说:“枪!一枪,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我说如果我真的有枪,我一开枪,痛苦就消失了; 如果我射它,病就会好; 如果我射中它,我就能恢复正常生活。 他说,你自己相信吗? 我说,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我的人生走到了这一步,都是我自己的错。我是一个不可靠的人,没有做过任何对家庭和社会有益的事情。我25岁就结婚了,25岁就生了孩子。” 26岁,27岁与家人离婚。我的孩子长大对我来说是一个谜,到目前为止,我感到满足和应得的,但现在,我姐姐是一名企业家,为我花了很多钱。每天做各种治疗,请各种专家教授给我看病:我妈妈70多岁了,双腿疼痛,凌晨4点就醒了。给我煮粥,六点送她去医院,我实在难受啊!”

当他告诉我这件事时,他的妹妹突然从门口冲过来,抱住弟弟说:“哥哥,你不能这么说!”

她说:“虽然你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但你是一个好兄弟。你还记得小时候,因为下雨,我去学校,在门口撑着伞等了我两个小时吗?你还记得我放学回家的时候,你带我去找她吗?好兄弟,人生不可缺少!”

事实上,这次是他姐姐找到我的。 他姐姐送我出了医院门,告诉我:“我们对爱有太多的理解,小时候,我们因为需要而爱,但长大后,我们因为爱而需要。”

这是我经历过的一些爱情和生活的故事。

我们现在的医疗实践实际上屏蔽了很多这样的新闻。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的医疗体系是以医疗为生的。 所有患者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必须全力以赴。 但如果没有了生存的机会,我们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病区就有这样的例子。 有一天,一位垂死的病人呼吸困难,不停地用笔给我们的医生写信: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请救救我!

我们的医生当时就崩溃了,打电话给我说:“老鲁,你快到病房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我上医学院,接受了8年的教育,7年的临床工作。我所有的老师都教我生命的教育,就是救死扶伤。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如何处理死亡?!看来我现在的处境是我的无能造成的。”

后来我们的医生确实辞职了,去了另一家医院救人,而我却还在这里等死。

所以对于生命来说,我们的医务人员,我们所有的职业荣誉感,都来自于与死亡的斗争。 那么如果病人没有生存机会了怎么办呢? 我们现在的口号是:我们用喜悦迎接生命,但其实死亡更应该用温暖来送去。

因为死亡是从我们开始的。 据中国某发达城市的统计,每年死亡人口中94%是在医院死亡的,只有6%是由车祸、事故和自杀造成的。 所以对于医护人员来说,我们每天都亲身参与生死,却无法触及他们。 生与死。

那么生命和健康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什么是医疗? 医疗应该在疾病的早期阶段,利用医疗技术来延长生命的时间; 在生命的尽头,当所有的医疗技术都不再有效的时候,我们必须用人文来赋予生命意义!

吴阶平教授曾经说过一句话。 他说:医学现代化的必要标志是医疗活动本身是否具有对生命的终极关怀和精神心理的体现。 技术只有在精神领域才会有意义和价值,生命也只有在这种氛围中才会有尊严。

因此,我们必须不遗余力地推进生命教育。 上周,中国举办了“第五届当代生死研讨会”。 从广州飞回北京大约需要两个小时。 因为我每天都在做生死教育,所以我觉得生死教育也应该根据自己的家庭氛围来进行。 体现在。我在飞机上写了遗书,在一个特殊的场合写下了我的真实处境。

下飞机后,我给儿子发了一条短信。 我说:我儿子在做什么? 他说他要去理发。 我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说是的。

我说,我们家现在很稳定。 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一些意外,或者我得了重病,快要死了,你会怎么办? 家庭呢?

我儿子沉默了大约七分钟,突然给我打电话。 他说:“爸爸,你老实告诉我,你有什么问题吗?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说: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你愿意听爸爸的安排吗?

他说可以,然后我就把遗嘱写得很清楚,包括孩子的教育,一些家庭财产的问题,还有我自己的一些丧事安排。 其中我提到,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不应该做任何不必要的事情。 在救援工作和一些亲戚的努力下,能捐的我都捐了,捐不了的就烧掉了。 那我的丧事就得简单点。 如果违背我的意愿,就是对我生命、对我事业的不尊重!

儿子说:“好吧。”

过了大概几个小时,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有没有一点文化,还教生死的老父亲,糊涂了? 他说:太烦人了,太烦人了,受不了!

这就是我的死亡教育。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因为我们中国人忌讳谈论生死,好像谈论生死就会带来死亡,但我觉得死亡教育不是这样的。 大家都知道“狼来了”的故事。 我们每天都在喊“狼来了”,对可怕的事情降低了警惕,以至于当风险来临时,我们不知所措,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 但对于死亡教育,我想我们应该更多地喊一声:狼来了! 只有喊得足够多,才能减少人们对死亡的习得性恐惧。 当死亡的时刻来临的时候,你可以少一些恐惧,多一些理性。

因此,我们应该多做死亡教育。 我什至想为自己创造一个忌日。 我认为与生日和忌日相比,忌日更有意义。

我们都知道生日无非就是庆祝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感恩父母给予了自己生命,那么死亡纪念日呢? 如果明天我死了,今天我会想很多问题,哪些已经实现了,哪些还没有实现,哪些是遗憾的,哪些还是要告别的? 明天过了忌日,就几乎是重生了。

另外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庆祝忌日? 我发现,作为一名医生,看到太多患有重病的年轻人后,他们的孩子突然变得很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 这就是被动增长。 如果有死亡教育,我想我的家人会主动成长,我的朋友也会主动成长。

例如,张三是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 我每年都会庆祝他的忌日。 当我八十多岁,老了,快要死的时候,他会说:“这小子奋斗了几十年,终于死了。” 知道了!

所以最重要的是,我们把死亡压平、软化之后,你会发现很多智慧。

其实我们每天都在谈论生与死,只是我们自己不知道而已。 例如,两周前我在无锡开会。 因为太着急,上台的时候就摔倒了,躺在那里。 主持人说:“老鲁,你小心点,万一我摔倒了怎么办?”

你知道吗,死亡教育来了,什么是三长两短? 人死前,棺材是三长两短的。 棺材合拢后,四长两短。

所以我们天天讲死亡教育,天天做,却不知道传统文化、老祖宗的智慧在哪里。

我一直主张爱情可以超越生死。 其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只是没有沟通而已。

56岁的吉林男子张某患有肺癌,全身骨转移。 一直是我控制着他的痛苦。

后来,他有一次到门诊来找我说:“陆医生,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也许有一天我不能亲自来找您治疗了,我希望我的亲戚会来给我开药,你也会一如既往地帮助我。” 终于叹了口气。 喘口气。

我说:“你为什么叹气?还有别的事吗?”

他说其实还有别的事,不过和医疗无关,我说还是说说吧。 他的老母亲今年82岁,家住吉林长春。 我已经病了四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怕白发人送走黑发人,又怕她承受不了失去孩子的悲痛,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我真的很想看她。

我说让我们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 假设你是一位82岁的父亲,你有一个57岁的儿子在千里之外。 他病得很重,很快就会去世。 你对此一无所知,两年后他就去世了。 孩子还没告诉你,你会因为他不告诉你而少受伤害吗?

他说不,会更难过。

我说你该怎么办?

他说,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流泪。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他是我最亲近的人,他一生中所有的荣耀和苦难,无论在哪里开始和结束,如果有我在,我一定要参与。

我问,有这样的爱,痛苦会不会少一点?

“不,我会平静地死去!”

我说:“老张,你就是这样折磨你妈妈的!”

他说,我可以理解,但我还是无法忍受,无法面对这一幕。

我说:“你妈妈今年82岁了,她经历的死亡次数比你多得多。也许我两年没见你了,我已经想过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了?我只是怕你伤心,所以没有给你打电话。” ,然后老张就离开了。

半个月后,他多次要求他的爱人来找我,并说他想在生命的尽头见到我。 我很犹豫,因为他开始告诉我他想见他的母亲。 他怎么突然想见我?

有一天,我确实去了他家。 他一听说我要去,就换了一件干净的T恤,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的身体很虚弱,脸也很瘦弱。 但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他双手合十地说:“陆医生,谢谢你!一是谢谢你给我止痛,二是谢谢你给我这些谈话。正如你所说,我妈妈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表现出惊讶。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喜欢像一只老猫一样打盹,吃完饭后,他会坐在我的床边,捏我的被子,盖住我的脚。 。 很高兴!”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临终病人对我说“幸福”这个词。 我问他:“你愿意告诉我你幸福的内容吗?”

他说:“卢医生,你认为中国有那么多人,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有多少人能够在母亲的怀里出生和死去?我可以!”

那一刻,当我从他家出来时,我谷歌了一下“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一个人同时拥有爱和被爱时从内心产生的一种情感。 这种情感的主要内容是:丰富、占有、感恩! 我想老张有,他妈妈也有!

那么即使到了生命的尽头,什么样的医疗才是高质量的医疗呢? 它不是ECMO人工心肺机,而是在生命光环逐渐消逝的过程中展现人性的光环。

我们希望每个人在生命的终点时,都能寻求一种自然、人与自我的共融,寻求生命永恒的意义和价值,在不断的超越与融合中获得一种平和感。 你可以离开,你会平静地离开,你的家人会安宁,环境也会安全顺利。

正是因为我参与了很多死亡事件,所以我写了一篇小文章。 有的出版社说有一定的推广价值,但我自己也不太有信心。 书名是《见证生活,见证爱情》。

▲卢桂军《见证生活,见证爱情》

我发现医学人文让我们找到医学的温暖,临终关怀让我们每个人有尊严地告别,生命教育让我们学会用爱独处。

谢谢你们!

-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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