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穷小子的逆袭之路,值得所有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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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汉江和长江之间的一个小镇。 在其所辖的村庄里,村民除了打麻将外,并没有太多的娱乐爱好。 起初,镇上53岁的鞋匠波林也喜欢凑热闹。 麻将很好玩,可惜村里的牌桌仍然是舆论的论坛。 当你上牌桌时,你的私生活不可避免地会被围观的扑克朋友和熟人曝光。

“你厂里怎么没有老婆?老张从外地带回来一个老婆。” 那天,有人提起宝林娶妻的话题。

“你这个年纪不用选择了,你妈走后,你怎么能一个人坐到天黑呢?” 另一个人说道。 宝林对这种与邻居相处的方式很熟悉,并没有反对。 但打牌之后,他输了一小笔钱,心里更加着急了。 下了牌桌,老鞋匠波林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家里只有一位年近90岁的老母亲在等待着宝林。 老人身体状况良好,还能生活自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地方都离不开保林的照顾。

这个家里原本有7口人。 1980年,保林10岁时,父亲因病去世,母亲独自抚养五个孩子。 宝琳是最小的孩子,有两个姐妹和两个兄弟。 小学毕业后,宝林和母亲一起在家务农,帮助村民干农活,赚取一些工资,就像他早年开始谋生的兄弟姐妹一样。 长大后,他向镇上的鞋匠大师学习制作鞋子。 我做鞋和补鞋已经有 30 年了。 在此期间,兄妹俩结婚,组建了自己的家庭,离开了家。

Paulin很庆幸自己在2019年到来之前建起了自己的小平房。他本来在武汉一家鞋厂工作,但因为这间平房的建成,他幸运地躲过了武汉的封城。 退休下乡后,他又学了种田。 业余时间,他有很多多余的时间,他用这些时间来寻找合作伙伴。

他在盖楼的时候,没有想到,等自己老了,二楼可能就根本用不上了。 但房子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安全的住所,还有面子。

年轻时,他住在一间单间的砖房里。 简陋的生活环境让很多想给宝林介绍对象的媒人望而却步。

人们认为,保林的单身状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经济状况困难。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在农村的中老年男人中,保林却是一位非常正直的人。 他个子很高,工作多年也没有驼背。 他的鼻子真好看,可以给他颓废的生活增添一些气质。 当他不用工作的时候,Paulin 喜欢穿白色或浅灰色的衬衫。 村里的长辈说,年轻时的皮匠宝林身材高大、英俊,肤色白皙,在农村男人中很少见。 如果现在生出这样的美人,无论是用来招桃花,还是用来吸引流量,都绝对不会浪费。 但他恰好出生在20世纪70年代,河边一间漏水的砖房里。

贫穷带来的自卑和帅气带来的一点骄傲,让保林从小到大在农村婚姻市场上都处于尴尬的境地。

年轻的时候,很多农村女孩都在为生存而奋斗,不能只希望和男人过上好日子。 保林20多岁时,经人介绍认识了一家棉纺厂的女工。 那个女孩,恐怕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 他曾经用两个月的收入给那个女孩买了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 女孩身高约1.6米,与他年龄相仿,长相也与他相配。 但女孩受不了棉纺厂的三班倒工作,最后嫁给了一个在国企工作的男人。 男方在外表上无法与宝林相比,但男方在婚后将女孩调到供销社工作,让她摆脱了自己不喜欢的工作。

随着年龄的增长,宝林的容貌逐渐褪去,前来求婚的人也越来越少。

据邻居透露,这几年有人向宝林介绍了一些妇女。 与宝林同龄的人通常都离婚并抚养孩子。 宝林觉得他在第一次婚姻中帮助别人抚养孩子是被利用了,而他自己无法做到这一点。 当遇到比自己年轻的人时,人们会看不起鞋匠。 毕竟他的积蓄很少,也没有养老保险,更何况他的手艺现在也不流行了。 村里的许多鞋匠、木匠、泥瓦匠现在都失业了。 和保林一样,他们重新熟悉了土地,开始务农。

当老皮匠宝林还在挑挑拣拣时,镇上同龄的妇女们已经开始了第二个、第三个春天。 明年就年满60岁的张阿姨,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也变得更加圆润。 这不仅没有让她的魅力减少,反而让她在同龄人中多了几分高贵。 几年前她的丈夫去世了,之后她就开始相亲。 一位比她大十多岁的当地男嘉宾,凭借“三块金和10万元养老保险”成功赢得了她的芳心。 张阿姨每天早上都能吃到丈夫从早餐店带回家的红糖豆腐。 她每天晚上跳广场舞,他也喜欢看。 在这种老人之间直白的婚姻利益交换中,你甚至可以尝到“大半辈子还是要看山看山”的真心。

老一辈的重男轻女,造成了该镇男女比例长期失衡。 此外,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不少城镇女性外出务工。 一些去江、浙、粤打工的女孩,也会想方设法寻找伴侣,到经济更发达的地区落户。 男女性别比例的失衡,加上女性的外流,使得小城镇当地的女性在婚姻市场上比男性更受欢迎,有更多的选择。

因此,在小城镇,如果男性没有在电力局、工商局、银行等国有企业工作,普通农民、工人、小商贩就很难找到合作伙伴。 。 这条法律自20多年前以来一直没有改变。 疫情发生后,一些原本在城市打工的男性因工厂倒闭而失业返乡,村镇里也出现了更多的年轻单身人士。

在中国,与我家乡条件相似的城镇还有很多。 据《中国统计年鉴2021》数据显示:全国有31个省份农村男女比例大于100(以女性100为参考)。 也就是说,有31个省份农村男性多于女性。 其中,湖北的这一比例为111.34,远高于全国农村男女比例107.91。

与大城市大龄男女忙于事业、主动未婚相比,乡镇单身人士更容易成为索而无得的结果。 在城市里,即使是未婚的人也会有几次恋爱经历或更开放的性伙伴关系。 在农村,谈恋爱是一件难得的事情,而且浪费彼此的时间和精力。 相亲的大家都直奔婚姻主题,几乎没有谈恋爱、试婚的过程。 如果一个孤独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最后不提结婚的事,人们总会认为这是流氓行为,或者是外遇。

这种集体惨淡的局面,其实让保林心里踏实了。

42岁的胡平是该镇的另一位单身汉。 他生来身材矮小,没有遗传到母亲的任何体力。 他常年戴着一副金属框圆框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睛又大又灵动。

胡平是镇上最早的大学生之一。 他毕业于湖北一所大学英语专业,20年前开始在深圳一所中学担任英语教师。 没想到,16年前,当了三年英语老师后,胡平回到了家乡。 他的父母当时以为他只是放暑假回来休息。 他们仍然觉得自己在深圳失去了一套价值千万的房子。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胡平只说太累了,身体承受不了。

如果胡平愿意,他可以在小镇中学当一名英语老师,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有道德光环的职业。 学英语多年,在小镇上我从未听胡平说过一句话,但这种语言大概教会了他:人有跌倒的自由。

作为一个老光棍,胡平总是以一种“流浪”的姿态出现在小镇上。 很多时候,人们都把他视为胆小鬼、逃兵。 镇上,从东街到西街,人人都知道老胡家的孩子毁了他们的前途。 有时他会流浪到镇民家里,成为老一辈人眼中的“反面教材”。 如今,镇里的年轻人偶尔会走出乡镇,提出回老家休息、“躺下”或者做点小生意。 家里的长辈想到胡平回到小镇后一直单身,他总是会用担心的语气劝孩子们离开。 有的家长焦急地问孩子:“这里哪有田园生活?你怎么又回来和那些老光棍混在一起了?”

有趣的是,胡平居然还帮邻居安装了电脑。 凡是手机坏了或者需要维修的人都来找他寻求帮助。 事后大家还不忘再次夸奖我:这些上了大学的人还是不一样。

在家无所事事两年了,也许是受不了父母整天的唠叨,也许是自己太无聊了。 胡平拿着自己的积蓄开了一家网吧。 十几年前,胡平的网吧经营得很好。 当时,镇上有几千名初中生和一群闲散的年轻人,可供他们娱乐的网吧只有两家。

胡萍的姐姐大学毕业后,早早就拿着高薪定居在成都。 哥哥高中辍学,跟随姐姐到成都打工成家。 两位老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胡平的身上,给他安排了很多次相亲。

然而,胡平看不起那些辍学进城打工的女孩,认为她们没有文化,而那些精力充沛的女孩则看不起他的瘦弱。 小镇上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们都渴望尽快离开这里。 听了胡平的故事后,他们甚至不想见他。 后来,尽管年事已高,胡平仍然渴望有一个年轻漂亮的伴侣,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成功撮合结婚。

面对一次次的阻力和挫折,胡平主动退出了相亲游戏,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自己的食堂上——早年的网吧生意后来变得惨淡,于是他把网吧改成了食堂。 。 哪怕是卖一瓶矿泉水,他也会做得很认真。 每当有人进店时,他都会说几句客套话。 与一线城市的便利店不同,一进门只能听到电子语音说“欢迎光临”。

图片| 胡平的网吧变身食堂

比胡平小几岁的机械维修工郭师傅对于结婚生子的热情要高得多。

38岁的郭师傅是镇上唯一的农机修理工。 在村里读完小学后,他到镇上读初中。 由于成绩不好,初中后他就辍学了。 过去,很多农民家长没有能力也不愿意指导孩子的教育。

一个穷小子的逆袭之路,值得所有人深思! 深圳相亲 第1张

初中辍学后,郭师傅独自一人在“立业”路上度过了10年。 他先是在家帮父母干了两年农活,后来又到县城各个工厂打零工。 直到20多岁的时候,他攒了一笔学费,把自己送进了职业学校学习模具和数控。 毕业后,他在县城一家农机修理厂当了两年学徒。 最终,30岁出头的他完成学业后回到了小镇。 我租了一间商店,开了自己的修理店。 郭师傅一年能挣10万多元,这在小镇上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事业成家后,郭师傅留下了一生中唯一的一件大事——成家。 郭师傅个子不高,不到1.7米,比较胖,不爱说话,但心地善良,见到每个人都礼貌地微笑。 通常他总是穿着一件蓝色长工作衬衫。 相亲前,他会脱掉身上带着机油味的工作服,换上一身像样的衣服。

他仍然后悔没有上高中或大学。 每次相亲失败,他总感觉自己的学历被扣了。

郭师傅说:以前在厂里能见到很多女孩,但不敢搭讪。 20多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多次请她吃饭,甚至带她去了县城的鬼屋,但女孩没有拒绝。 但在她表白之前,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平凡而自信的。 郭师傅有时候会想,如果是他主动的话,事情还会发生吗? 他常常抱怨自己当年不够勇敢。

回到小镇后,亲戚邻居看到他的店生意不错,赚了很多钱,就主动上门帮他提亲。 几年前,郭师傅在镇上认识了一位比他小10岁的理发师。 女孩高中毕业,一直在县城一家美容院工作。 为此,郭师傅专门去了县城,订了最好的花园酒店,还请姑娘吃饭喝花茶。 但过了一个下午,女孩并不欣赏郭师傅的辛苦和朴实,拒绝再约。 现在这个女孩已经是一位母亲,并且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女人想要什么? 郭大师一直不明白。 他觉得女人之间的差异比店里机器之间的差异要大得多。 媒婆心想:郭老爷子太傻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外表,但主要是因为他的性格很差。 现在的女人,不只看重金钱。

经过层层面试,2018年,郭师傅与一位比他大两岁的离婚女子订婚了。 但婚礼前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郭师傅的父亲在田间操作耕耘机时,误按了“暂停键”而不是“后退键”。 机器切断了父亲的右腿,也切断了郭师傅萌芽的婚姻。 手术费用2万至30万元,原本是郭师傅用来准备结婚彩礼的。 女子因钱未到而提出分手。

后来,邻居们常常抱怨郭师傅:这么势利的女人不结婚已经是好事了,更何况她还是第二次结婚了。 说多了,郭老爷子就觉得不好意思了:这岂不是说明他一无是处,连离婚女人都哄不了?

通过看不起别人而获得的自我安慰,很快就会在另一场相亲游戏中被践踏。 但人们乐此不疲地建立起一条婚姻蔑视链。 如果是出售,一定有3、6或9的价格。

郭师傅因为遗憾的婚姻事件和父亲的手术而郁闷了一段时间。

2019年夏天,一位越南新娘来到小镇,给了他新的希望。 住在同一条街上的一位邻居现在30多岁了。 几年前我在杭州工作时,认识了一位从事跨境婚姻的中介,后来成功迎娶了一位越南新娘。 这位越南新娘不喜欢打麻将,也不喜欢在城里逛街。 她在这里结婚不到一年就生了孩子。 她还学会了缝纫,现在在小镇一家服装厂当女工,月收入3000至4000元。 在郭师傅看来,这就是他理想中的妻子:年轻、健康、温顺、勤劳、会生孩子。

小镇里很多男人都有和郭师傅类似的想法。 至于语言交流、兴趣爱好等,他们认为并不重要。 这里的男女并不觉得花钱“娶”外国新娘是物化女性,或者更严重的是涉嫌贩卖人口。 否则,这不也是否定父母、祖宗的婚姻吗? 小镇上一代的家庭大多是通过包办婚姻或者两次相亲组建的。 就像打开盲盒一样,有的人先结婚后恋爱,有的人无奈过完一生。 而且,面对越南新娘,这里的人都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帮助越南妇女脱贫,所以他们的行动更加正义。

“即使在农村地区,我们也比越南富裕。我认为找到更多的越南新娘会很好。” 这是当地一位50多岁阿姨的评价。 虽然她没有去过越南,但她并不知道胡志明市的房价已经可以与北京、上海、广州的房价相媲美了。

郭师傅查到,他娶越南新娘的费用超过25万人民币,其中18万是给新娘家的彩礼,2万是中介费,另外他还要付圆圆的钱。 - 行程机票及住宿费。 去一次可能就不行了,还要来回2、3次。 郭师傅没有出过国,也没有坐过飞机。 最远的路程是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到县城,然后坐几十分钟的火车到武汉。 近年来,因为疫情的原因,郭师傅娶越南新娘的计划也被推迟了。 他希望疫情早日结束。

怀揣着憧憬,郭师傅更加努力地攒钱。 由于他是镇上唯一的修理工,所以他大胆地投标修理。 修一个单位有时要200,有时要300。但他也担心,如果疫情导致更多人返乡,有人抢了他的工作,钱就没那么好挣了。

图片| 郭师傅破旧的机修店

在被单身阻碍的婚姻中,也有人看到了商机,并从中获利。 镇上有一位阿姨,在街边卖面条、卤味小吃。 她兼职做媒人。 她每介绍一个人就收取20元的代理费。 如果谈判成功,她将额外收取200元费用。 两人结婚后,她还会再收到一个定制金额的红包。 靠着婚介所的副业,姑姑已经在县城的一个房地产项目里买了一套新房。

这种介绍都是一对一的,不可能像城里那样组织多人的交友所。 全市付费婚介所或企事业单位组织的社交网络组织,根据年龄、职业、收入、教育程度、婚育背景、健康状况等基本门槛,对人员进行筛选。 申请者都是同一圈子的人,虽然每个人对理想伴侣的偏好不同,但还是会有共同的诉求。

如果你想在一个小镇组建一个几十人的局,你会发现年龄从30岁到60岁不等,单身的和离婚并有两个孩子的人会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 每个人的年龄、婚姻史和背景都相差太大,不可能有共同的诉求。 更何况,有的人在县里打工,有的人在村里闲逛。 他们的生活不像城里人那么规律,所以很难聚集一群人。

人们常说,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小城镇的单身人士约会能力似乎更加参差不齐。

乡村的夜晚总是来得更快更深。 已婚夫妇关门后,单身男人在做什么?

在这个小镇上,欲望是一个禁忌话题。 这里的人们可以随便讲黄色笑话,用生殖器咒骂人,花钱享受一些特殊服务,但不能把“性”当成一件严肃的事情来谈论。 如果你认真地跟某人说话,他们的眼睛就会闪烁,他们会压抑着傻笑。 这种隐蔽的态度导致“农村光棍”成为与“欧美水管工”相同的短视频类型标签,但前者更具侮辱性。

保林对“农村光棍”这个词非常反感,尤其是后面加上的“老”字。 当木心说自己的理想是当“光棍”时,我们都信以为真。 但更难让人相信一个农村光棍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看起来他们的精神世界更加空虚,当然他们的肉体欲望也更加强烈。

十多年前,小镇上就有一家可以提供特色服务的发廊。 后来,一名男子在这里染病,家人前来大闹,造成流血受伤,店铺被迫关门。 歌舞表演也曾短暂存在过,但它是如何消亡的却很难得知。 还有一家小型影音商店,不仅出租和出售一些CD,还提供包间观看服务。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小镇男人都喜欢在这些地方闲逛。 但现在,想要花钱满足生理需求,就需要去几十公里外的县城。 每个县都有自己的风情街。 没有必要去推广它。 需要它的人会在黑暗中找到它。 这与他们是否单身无关。

工厂里发生的风流往事,农村里发生的乱伦事件,或者小店里的特殊消费,男人都不会带到餐桌上。 有人认为,如果不是父母要抱孙子,或者要组建一个更有尊严的家庭,经常消费比娶越南新娘要便宜得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单身男人年轻时的渴望会逐渐淡化成每月去几次的想法,最后滑过一些服务缝隙。

这里很少发生性侵犯事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处平原地区,经济也不算太落后,视野也不遮挡。 确实,一些女性表示她们受到了骚扰。 例如,一名40多岁的妇女报告说,她凌晨在河堤上散步时被跟踪。 还有一位小女孩提到,她中学时在家洗澡时被人监视。

对于胡平来说,连花钱买服务都是多余的。 因为年轻的时候,他要熬夜打理网吧生意,缓解了很多孤独感。 每天晚上和一帮男生上网打游戏,大声敲键盘,说一堆脏话,吃一顿夜宵,一晚上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 白天我就陷入了沉睡,根本懒得去想上周相亲对象对我的看法。

对于郭师傅来说,赚钱的紧迫感更加强烈。 除了孤独之外,如果说他的单身生活有什么失落的话,那就是他为了改善客户关系而去村镇参加各种婚礼。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我带出去的钱。 不管结婚没结婚,钱都是最重要的。 这是他从违背诺言的未婚妻身上学到的重要教训。

图片| 郭师傅的机修店据说年收入超过10万元

近两三年,不少人从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的工厂宿舍、工地棚屋、城中村出租屋回来。 与那些已经在小城镇拥有自己空间的单身人士不同,他们不仅没有婚姻和家庭,甚至连工作都找不到。 我连头绪都还没有,所以只有大把的时间在村镇里闲逛。 镇上有人开玩笑说,一个200多人的村子里,大约有30到50个光棍。

有时十几个人在田埂或河堤上迎着夕阳来回走动,仿佛要给这片荒地带来一些生机。 最后只是给暮色的气氛加了一些斜阴影而已。

*文中人物信息已模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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