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纯粹”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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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近照

受邀撰写学术自传,我感到羞愧和不安。 与我的前辈相比,我的成就是微不足道的,而且我还不够年龄来总结我的工作。 我只能写下自己在学术工作中的一些经验,供大家批评指正。

我不是一个“纯粹”的学者。 中学时,我是一个“半生不熟”的文艺青年。 喝酒、逃课对我来说是很常见的事。 我也随意看书。 从尼采、弗洛伊德到金庸、古龙、温瑞安,我什么都着迷。 我经常因为写离题论文而被语文老师批评。 数千里。 在一个漆黑风大的夜晚,我翻过学校的高墙,逃到一家小书店租书。 有一次我从墙上摔下来,左脚被刹车轮尖扎破,流了很多血。 喜欢演讲和表演,喜欢画动画; 我写古诗、现代诗、散文、报告文学,曾获省级奖项; 我组织过文学社,荣获全国十佳青少年文学社团之一的称号; 曾参加《辽宁青年》、《中学生》等刊物,收到不少读者来信。 高考后,我进入一所师范学校学习文秘专业。 我获得了行政和管理方面的自学学位。 我干过销售,演过话剧,说过相声,弹过吉他,也相继出版过一些东西。 但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学习了用拳头抓敌人、加入校卫队抓小偷等“战斗场面”。

20岁那年,我进了一家大型国企,一直呆到5年后离开。 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时期。 我目睹了90年代的伟大改革,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出路。 公司效率低下,工资发放困难。 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干过十几个岗位,从冷库搬运工、香肠包装工、剔骨工到车间技术员、质量认证员、仓库保管员、门卫、保安。 设财务人员、行政秘书、宣传秘书、代团委书记。 业余时间,我给几家报社当记者,赚取一些生活费。 我采访了骨癌患者,深入有组织的犯罪窝点,与地下摇滚音乐家成为了朋友,写了一些耸人听闻的社会专题文章,获得了新闻奖,发表了大量经济、管理论文。 对我影响最大的两位作家是王小波和黑塞。 黑塞教会了我如何寻求灵魂与自然的和谐。 王小波在逆境中鼓励我,让我面对智慧和自由,追求生命的意义。 生活不只是“活着”和“羽化”,还有更好的东西值得拥有。

我很幸运。 后来考入山东师范大学,师从著名批评家吴贻钦先生,攻读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研究生。 被社会殴打后,我意识到,相对于当官致富,求学之路并不是绝对公平的,但从某种角度来说,它是让我“自己做主”的东西。 我的学业基础不好,年纪比其他同学大,读研的时候就当了爸爸。 正因为如此,我特别珍惜学习的机会。 9月入学前,我自费去了北京,住在中国政法大学旁边的地下室。 上午在新东方学习英语,下午在国家图书馆学习,抽空去人民大学英语角学习英语。 入学后,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寒暑假很少回去,试图领会老师知识的精髓。 山东师范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历史悠久,培养了众多著名学者。 拥有全国最早的现代文学硕士学位授权点,也是国家重点学科。 老一代教师田中基、查国华、朱德发、宋遂良等,以及中生代教师吴益钦、张庆华、魏健、张光光、李也平等,都有着深厚的学识。基础和自身优势。 他们深入研究现代文学史和当代文学。 在文学批评等领域,他的知识分子风格为我们后辈所敬佩,也为我的成长提供了丰富的滋养。

在益勤先生的指导下,我接触到了文学批评领域。 我通读了《中国新文学丛书》、《鲁迅全集》、《沉从文全集》等入门资料,精读了《接受美学》、《小说的兴起》和《结构诗”。 《文学研究》、《文学社会学》等文学基础理论,阅读大量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学习文学批评。 文学批评是从欣赏开始的,人人都能说几句,是一个“写得容易做起来难”的范畴。 批评与现场紧密结合。 然而,“红包批评”、“人情批评”等负面词汇却让当代文学批评感觉颇为“臭”。 从事理论研究文学史似乎是最深刻的,其次是钻研史料和思潮,研究通俗文学、儿童文学、现代传媒等专业知识。 近年来,它的地位也被掩盖在批评之上——尤其是现在学术界越来越多地采用基于大学和基于项目的教育。 在我看来,文学批评是最需要“精神智慧”的学术领域,也最接近创作。 它与理论和文学史密切相关,具有独特的价值。 好的文学批评需要扎实地研究文本和作家,写作家的作品,提出深刻的见解,然后反馈到文学史和理论研究中。 同时,艰苦的专业阅读也是文学批评的基础,既需要广泛的阅读,又需要细致的阅读。 只要找到一个新鲜的阐释角度或者应用一些流行的理论就可以做好文学批评,这种观点值得商榷。 专业阅读不仅包括文学文本,还包括非文学文本,不仅包括一流作家的文本,还包括二流、三流作家的文本。 这样,我们就能站在时代的宏观视野,全面、多维度地解读作家的作品,进而及时跟进文学潮流和风格。

文学批评不仅是一个独立的学术领域,也是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基础。 我什至认为,我们在选择史料、研究文学史的时候,也应该进行几年的批评,才能深入文本的肌理,培养敏锐的洞察力,增强问题意识,培养怀疑精神,锻造能力。熔炼理论、提炼概念,树立“平等理性”的观文本,不被固有偏见所束缚,避免简单粗暴的理论滥用。 益勤先生是一位南方才子。 他先因对徐诩的研究而闻名学界,后成为前卫文学研究的权威。 他是一位充满智慧的批评家。 他提出“文学批评要敢于肯定”、“当代文学已经超越了现代文学”、“小说的难度、篇幅、速度和限度”、“小说的重复性”等问题和判断,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到当代。 文学脉络不仅能将理论融入文本分析,而且具有高度思辨性和理性性。 它既有传统文章研究的优美,也有现代理论文章的反思智慧。 他也是最早倡导“当代文学经典化”的学者之一,主持编纂了多部大型当代文学集。 益勤老师的《重读经典》课程为我打开了一扇文字之门。 我的处女作《边城》的等待意象发表在《聊城大学学报》上,此后我连续写了三篇有关“边城”的论文,我称之为“边城三文”。 研究生学习期间,在《文学争议》、《当代作家评论》等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十余篇。 博士毕业后,我仍然没有放弃文学批评。 我每年仍然会写一些相关的文章,跟踪当前的文学现象和重要作家的作品。 虽然我也觉得单纯做文学批评有很多不足,但作为一种及时反映文坛变化的文体,它还是有很强的优势的。 我的评论文章主要集中在《山水的诱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新世纪文学的批判维度》(苏州大学出版社2021年版)、《70后评论家文丛方位卷》(云南)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等作品。

△方伟:《山水的诱惑》《新世纪文学批判的维度》《70后批评家文丛·方伟卷》

益勤先生告诉我,我们在进行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时,应该从一两个作家(最好是经典作家)入手,深入研究他们,然后以此为基础,打造自己的学术版图。 我对作家的研究是从王小波开始的。 我读研究生时,“王小波热”仍在进行,争议颇多,但研究思路大多停留在“自由主义”、“狂欢反讽”、“后启蒙”的视角。 。 从“文化悖论”的角度,以鲁迅为参照,研究王小波作为异质作家独特的文学历史地位和逻辑地位。 作为散文家和小说家,兼具启蒙素质,王小波和鲁迅对后现代中国文化悖论的逻辑异常敏感。 这种比较和判断是我个人的看法,相当大胆,也引来了很多不同的意见。 我就此课题写了硕士论文,并于2010年在三联书店出版了专着《文化悖论与文学创新》。 于是,我涉足当代作家传记和史料研究领域,先后在三联书店、作家出版社出版了《王小波传》和《王小波论》。 研究生期间,我在益勤先生的指导下,编写了《铁凝研究资料》,但只涉及历史资料的收集。 《王小波传》的写作是艰难的。 我刚进学校教书,收入不高,房贷又重,又没有这个课题的项目经费。 纯粹是出于对王小波和学术的热爱,我才咬牙接下了这个任务。 我利用业余时间乘坐火车从北京到济南。 我在人民大学附近的紫金花园租了一套廉租房,经常在深夜被北京的严寒叫醒。 为了了解王小波知青的经历,我到山东牟平采访,被水岛镇十名村干部“放下”在酒桌上。 为了寻找旁证,丰富历史细节,我在国家图书馆查找资料。 为了取得家人和朋友的信任,我不厌其烦地与他们沟通,请他们喝茶、吃饭,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 后来我参观了台湾东吴大学,找到了很多相关资料。 《王小波传》已再版三遍,引起广泛反响。 《读书》、《社科报》等数十家报纸发表了相关书评和访谈。 央视、新浪、网易等数十家媒体也播出了相关片段和采访。 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国内十多所大学也举办了相关研讨会。 虽然我没有为此获得资助,也没有获得社科成就奖等奖项,但我很高兴。 我跟随自己灵魂的指引,研究自己喜欢的作家,扎实地做一些工作,得到读者的认可。 这就是生命的价值所在。

△方伟:《王小波传》《文化悖论与文学创新——》

世纪末文化转型中的王小波研究"

通过《王小波传》的写作,我认识到当代文学领域有着广阔的研究前景。 从传记研究的角度来看,现代文学传记研究相对丰富,经典作家的新传记不断出版,而当代文学传记大多集中在海子等少数大众作家和诗人身上。 一大批有研究价值、颇有造诣的当代作家,因不适合项目应用或缺乏市场效应而被学者(如戴厚英、陆文甫等)抛弃。 许多青年学者热衷于时兴的新问题、新理论,热衷于多学科的交叉与融合。 他们“种了别人的菜园,浪费了自己的土地”,忽视了自己专业领域需要基础设施建设的地方。 在当代文学经典化过程中,当代作家的科学史料建构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不仅需要对史料进行梳理、整理,还需要大量艰苦的田野调查。 只要我们以严谨、科学的态度,勤奋、扎实的努力,就一定会产出“可持续”的成果。 王金生教授的《论陈忠实》通过史料研究,令人信服地为我们还原了陈忠实的精神成长史,从而将十七年研究、“文革”研究和新时期文学研究融为一体,有效地实现了对陈忠实的反思。文学史的相关性。 在现代文学建设中,传记研究也有很大的空间。 比如易斌教授的《穆旦年表》《穆旦评传》也让我们大开眼界。

但史料研究如果缺乏“问题意识”,缺乏理论思维的支撑,缺乏文学史的广阔视野,也会成为“董衡先生”式的“考证”和可笑的对象。 “狂妄的幻觉。” 在读博士期间,我积极拓展研究空间,深入研究“宏大叙事理论”,并以此为视角探讨90年代以来小说中的宏大叙事问题。 按照现在文学史的逻辑,20世纪90年代被定义为“宏大叙事解体、多元化发展”的时代。 然而,宏大叙事本来是西方后现代的理论话语。 如何解释20世纪90年代以来大量的现实主义风格作品,特别是“主题文学”? 您如何看待“解构主义”小说的虚无主义倾向? 如何用“多元”来解释海外汉学传统与中国新文学传统之间的张力? 宏大叙事结束了吗? 如何理解当代文学史发展的联系与断裂? 我只是相信“文学史上也有胜利者和失败者”。 由于观念的冲突而造成的文学史理解的差异,很容易掩盖文学史本身的丰富性和多样性,造成理解模式的单一。 因此,一是重读20世纪90年代的重要文学期刊杂志,包括《参考消息》、《新华文摘》等刊物,回到90年代的文坛,审视90年代的结构性因素和症结所在。形成现有概念的问题; 二是重新审视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重要文学思潮和作家作品,重新审视文学史上一些看似最终的判断。 比如张伟与浪漫主义的关系、主题文学的结构意识、对刘建伟现实主义小说的重新评价等。我的博士论文获得了山东省优秀博士论文和全国优秀博士论文提名奖,我的博士论文获得了山东省优秀博士论文提名奖。申请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0世纪90年代中国小说宏大叙事研究”。 我的专着已经完成,很快就会在北京出版。 由大学出版社出版。 在此基础上,我还对20世纪90年代历史小说进行了专题研究,编着了《颠覆与重构:20世纪90年代中国小说与历史叙事思想研究史料》(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撰写了《叙事》 20世纪90年代历史小说走向》(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

△方伟:《20世纪90年代历史小说的叙事走向》

从研究生到博士毕业,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硕士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山东省社会科学院,担任文献研究室副主任。 我还对地域文学文化、影视文化进行了研究。 出版专着《山东当代影视艺术地域特色研究》(中国戏剧出版社2012年(2008年版)),出版《影视作品分析》(山东省2008年版)等教材撰写情景喜剧《武林外传》、赵本山喜剧、姜文电影、周星驰电影等论文十余篇,曾获中国电视剧金鹰奖二等奖。 2009年,我获得博士学位,并留在山东师范大学任教,对山东师范大学近现代学科的文化底蕴有了更系统的了解。 2016年,我调入苏州大学文学院,南下苏州对我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此前,我一直生活在山东,从未去过苏州。 对于武农的江南生活,我既好奇又有些不安。 更重要的是,苏州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经济发达、文化教育繁荣的地方。 苏州大学是一所底蕴深厚的重点大学,继承了苏州大学的学术血统。 这对我来说完全陌生。 益勤先生告诉我,你是北方人,如果你去南方感受一下不同的文化氛围,也许你会有很多感悟。 我想是这样。 记得刚到苏州的时候,我最喜欢去逢门市场早市,听苏南女菜贩用地道的苏州话吆喝叫卖。

苏州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与山东师范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一直有着良好的学科友谊。 山东师范大学朱德发先生也为苏州大学招收博士生。 东吴大学现当代专业实力雄厚,区域认知清晰,涌现出范伯群、范培松、王耀、朱东林、季进、唐哲生等众多学术名人。 这些著名学者在通俗文学、文学史研究、海外汉学、戏剧研究等领域都有很高的造诣。 在东吴大学期间,王耀教授和范伯群先生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两位学术前辈。 王耀教授担任苏州大学文学院院长,是全国知名学者。 在散文、“文革”文学、文学史研究方面有独特的成就。 他的文学史研究以“问题意识”着称,善于在历史语境中讨论作家的作品,从而形成概括性强的新方法、新视角。 中国现当代文学史比中国古代文学史和世界文学史更加丰富和复杂。 关键在于中国现代性的极其复杂的发展,造成了意识形态与文学审美之间的诸多扭结。 多维“蜂窝结构”。 从不同的角度出发,我们可以得出截然不同的评价。 “五四”新文学、解放区文学、抗战文艺、社会主义文艺、“文革”美学、新时代文学等“思潮”。 海外汉学传统与中国新文学传统的碰撞不断地从根本上决裂,又不断地交织、交织,形成了一幅似是而非的“雾”景。 王耀教授提出“关联研究”、“过渡状态”、“扩大解放区”等概念和判断,对于整体认识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内在逻辑具有很强的启发意义。 来到东吴大学后,我在《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书》、《河北学术期刊》、《山东社会科学》、《人文杂志》、《天津社会科学》等刊物。 论文借鉴了王耀教授的研究成果,多次转载于《新华文摘》、《人大复印材料》等刊物。 《围城》接受史研究论文以20世纪40年代的《围城》文学为例,探讨“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两种文学历史话语之间的复杂关系。 《共识与差异:中国当代文学史书写史的重新审视》和《中国当代文学史书写史的外部影响与书写实践》主要从宏观角度讨论文学史书写的相关问题。 《90年代“现实主义”文学的困境与另一种可能性》、《黄金时代》、《废弃的资本》与90年代》等,以作家作品为切入点探讨90年代文学史的特殊性《文学史时代的高晓声与陈焕声》论文以三个时空点为空间考察范围,探讨当代文学史上对高晓声的评价和定位。 ” 优秀论文奖。

除了王耀教授在文学史研究方面的启发外,范伯群先生的通俗文学研究也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来东吴大学之前,我很少接触通俗文学研究。 苏州是通俗文学的繁荣之地,苏州大学也有着通俗文学研究的传统。 范伯群先生认为“五四”新文学和通俗文学是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体两翼”,他一生致力于开拓这两种文学形式。 在构建中国现代文学思想话语的过程中,以现代白话为基础的“新文学”受到西方现代文学的影响,但其基础是中国“诗歌传统”、“史传传统”的“合力”。和西方的影响。 产品。 晚清以来,通俗文学继承了古典民间文学,在现代媒介的影响下吸收了新的文学表现手法,还发展了“分段篇章”等形式。 新世纪以来,网络文学的兴起正是大众文学借助媒介变革所展现的产业变革和文学创新。 网络文学是一个新生事物,也是旧有形式的发展和根本变革。 在范伯群老师的指导下,讲授《中国现代小说研究》课程,并多次参与网络文学相关奖项的评审。 在阅读大量网络文学和通俗文学的基础上,我也不断思考与网络文学相关的问题。 这是一个年轻的学术范畴,充满了模糊性和争议性。 一些学者根本不承认网络文学是真正的文学,而另一些学者则认为网络文学的根本属性在于“二维”的网络特征。 我的研究想法是,任何新生事物都不是“天上飞来的仙女”,而是“有迹可循”。

如果单纯从产业、技术、媒体的角度来解读网络文学,就没有必要研究网络文学的文学价值。 以现代出版和纸质媒体为基础的现代小说必然与古典文学形成强烈的决裂。 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学传统的传承关系被完全抛弃。 相反,“异质同构”的情况却一再以新的形式出现。 而且,网络文学也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一部分。 必须将其置于文学史的发展脉络中,才能避免出现“技术论”的片面倾向。 网络文学新问题、新方法的出现,伴随着老问题、老方法形式的变化,而不是“老问题”的消失。 目前对网络文学的研究过于注重从后现代的角度分析其技术特征,而忘记分析网络文学本身的差异。 例如,天涯社区等单机屏幕下的非营利性社区文学形式与盛大起点的产业营销形式就存在差异。 另一个例子是网络现实主义文学与奇幻文学的区别。 文学视角下的网络文学研究应树立文学本位的观念,并融合其他研究方法。 来到东吴大学后,我在《光明日报》、《中国社会科学报》、《文学杂志》、《南方文坛》、《长江评论》、《群言》等报刊上撰写了十多篇网络文学研究论文,从网络文学批评、网络现实主义、网络文学与文学传统的关系等等,阐释了我对网络文学的理解。 文学论文《我们应该从网络文学中学到什么?》 谈当前纯文学创作的问题以及如何从网络文学的发展中汲取营养。

《网络媒体语境下的新民间故事》以天涯社区点击率最高的小说《绿包尸衣》为例,剖析主流工业化网络文学之外的“异端网络文学形式”。非正统的网络文学也拥有大量的读者,但它不同于工业模式,它常常淡出网络研究者的视线,但它也具有更接近传统民间文学的叛逆性和批判性。当然,我对网络文学的研究还只是初步的,还不够系统,尤其是在大文学史的概念下,如何形成更有效的文学。网络文学个案解读,以及如何将网络文学研究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更紧密地结合起来。 结合得很好。

回顾十几年的文学研究,我感到非常惭愧。 人总是要停下来反思自己,才能看清前路的坎坷,前路的方向,以及自己的局限性和无助。 近年来,我因为太分心、太好奇而无法集中注意力。 近年来,我痴迷于小说写作,已发表小说近百万字。 虽然尝到了创作的乐趣,但很多学术研究都被浪费了,常常感觉时间花掉了。 精力分散,无法踏踏实实地读书和思考。 许多领域仅被短暂地涉及,未能始终如一地积累深刻的积累,并形成了全面的三维学术成就集群,并且也未能在这些领域中形成关键的概念突破和核心结果。 既然我已经40多岁了并且仍然有足够的能量,我决心专注于文学史和在线文学领域的研究,并努力取得更重要的研究结果。 学术研究很艰巨,不需要太多的鲜花和掌声。 它需要忍受孤独,深深的灵魂和追求真理的简单意愿。 中年仍然有改革的希望。 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但也充满了思维的乐趣和对智慧的刺激。

作者隶属关系:索哥大学文科学院

本文发表在《传记文献》第2期,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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