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人民总理,缅怀北大校友
海文
克强总理走了! 当坏消息传来时,我先是难以置信,继而震惊,继而沉浸在无限的悲痛和怀念之中。
今天早上,我是被朋友的电话吵醒的。 我的第一印象是这不是真的。 在我们这一代大学生中,李克强比较年轻,比我小几岁。 我今年年初刚刚退休。 它应该更容易,我可以休息更多,而且我应该更健康。
再说了,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国家的一位最高领导人怎么会突然去世呢? 我们刚刚庆祝毕业40周年,准备邀请他来参加五年后的入学50周年纪念活动。 然后,铺天盖地的消息和哀悼迫使我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人民的克强总理和我们的克强同学真的走了!
对于全国人民来说,克强是一位敬爱的总理,是“人民的好总理”。 这是互联网上最流行的评论。 担任总理的十年间,他在困难的环境下,艰苦奋斗,潜心改革,关心民生。 他的突然去世,被人们深深地铭记。 “六亿人心中有衣食,言犹在耳;长江大浪难再流,却坚持开放,已成遗言。” 陶海粟的这首短诗表达了人民的心声:克强总理坚持改革开放,克强总理关心苍生!
对于我们来说,克强仍然是1977届的同学,也是北大的校友。 我们都是北大文科系,经济系和法学系的同学经常一起上公开课。 但我认识克强是在他担任北大学生会常务代表大会主席之后。
我的室友张伟当时是北大学生会主席。 因为工作的原因,克强多次来我们宿舍找张伟。 那时候我经常在宿舍看书。 张伟不在的时候,我基本上就开门了。 我想当时克强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一定是“张伟不在”。
后来我看到克强经常来我们经济系听课。 看来他从本科毕业起就对经济学感兴趣了。 当时我对法律也很感兴趣,就去法律系听了一位香港律师的讲座。 我好几次坐在克强同学旁边。
1980年,北大学生竞选海淀区人大代表。 张伟同学竞选,我加入了他的竞选团队。 除了我们班全体同学外,李克强和学生会其他同学也签名推荐张伟。
毕业的时候,同学们讨论说我们班有两个人将来可能会很成功。 一个是张伟,另一个是李克强。 但谈话中,我又担心张伟,觉得他的性格太“北大”,缺乏战胜实力的“隐忍”。
毕业后出国留学,直到1995年才回到北大。毕业后,克强留校担任团委书记。 他如愿以偿,在我们经济系攻读硕士、博士学位。 此后一直在共青团中央工作。
下一次与克强打交道是在2002年,当时我担任负责基金会和校友会的副校长。 每年两会期间,校友会都会邀请作为两会代表的北大校友回校。
当时,克强任河南省省长、书记,后来又去了辽宁。 两届期间他还多次回到母校。 我向校友们介绍了学校的发展情况,邀请他们观看了学生艺术团的演出,并与克强聊天、合影。 不幸的是,这些照片在别人的相机里,再也找不到了。
克强在中央工作结束后也回到了北京大学。 有一次是大运会期间去传递火炬,参观了校史馆。 还有一次,我们还参观了国家发展研究院,也就是我们当年创办的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这期间,我们都有机会聊天,感到深深的亲切。
我另外两次见到克强是在他出席中南海总理经济座谈会时。 第一次是参加温家宝总理召开的座谈会。 克强任副总理。 通常情况下,部长和副总理首先到达会场,我们有机会和他们聊一会儿。 那次我和克强副总理主要谈经济问题。 他说,“您是一位经济学家,希望给我们更多的意见和建议。” 我说:“你能接受我给你的信吗?”,他说:“没问题。”
可惜后来我再也没有写过一封信。 我给他写了一封关于设立北京大学国际法学院的信,但考虑到他太忙,最终没有寄出。
因为当时时间充裕,我们还聊了城镇化、医改等问题。 直到温总理到来,会议开始,大家就座。 后来克强就任总理后,我又受邀参加一次座谈会。 然而总理一出现,座谈会就正式开始了,就没有这样轻松自然交流的机会了。
作为北大1977届校友,克强对母校有着深厚的感情。 季羡林教授去世后,他专程前往表示哀悼,并送别季羡林遗体。 随后前往休息室看望等候的北大领导。 他们看到我后,喊着“海文”,紧紧握手,表达了哀悼。
还有一次是在博鳌论坛。 他作为总理发表了主旨演讲,随后召集了一批学者和国内外企业家召开了座谈会。 他见到我很高兴,一边握手一边说:“你代表北大吗?” 我连忙说:“我不敢代表”,大家轻松地笑了。
2018年是北京大学建校120周年,也是我校1977级、1978级学生入学40周年。 我们组织了纪念活动,我担任筹备组组长。 我们很想邀请克强回到母校,但我们也深知当总理的不便。 他也知道这个活动,于是他就让秘书通过校友会索取了这次活动的议程和纪念品。
由于北大77、78年级的省部级领导较多,校友会对于如何处理纪念大会的接待有些困惑。 于是,我起草了一份活动通知,并在最后特别注明:“这次活动是同学聚会,无论地位、财富、名誉,除了年龄和身体因素,我们都会受到一视同仁的对待。我们会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坐在同一个系的礼堂,请及时告知全体同学。”校友会的同事表示,克强看到后表示,“这个规定很好!”
2022年,是我们1977级和1978级毕业40周年,去年因为疫情,纪念活动一拖再拖,最后今年只能重新举办。 我们毕业的时候,国家开始实行学位制度,1977届本科生是共和国第一批学士学位。 但毕业时没有校服,也没有学位授予仪式。
因此,在今年5月的纪念活动中,我们举办了“青春归来时光旅行毕业典礼”,很多同学制作了学士服。 77法学院的一位同学还为克强定制了一件北大文学学士袍,希望他能收到。
纪念完毕业40周年,大家还不满足,决定在2028年举办北大77-78级本科生入学50周年纪念活动,并热情提出一定要邀请克强参加。 但今天,克强突然去世的消息却给了我们沉重的打击。 克强,我们的好同学,你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呢?
2023 年 10 月 2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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