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北京电影学院的学习和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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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孙力军 文字编辑:何蓉

起源

现在的青少年大多数都对动漫、漫画情有独钟。 特别是随着现代通讯手段的丰富和快速发展,人们接收新信息的速度和便利性已不再像以前那样。

2000年,新世纪之初,北京电影学院成立了新学院——动画学院。 从这一刻起,中国动画教育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本期受访者是一位动画教育的积极倡导者和实践者,同时也是一位动画导演和实践者。 他就是原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院长、现任北京电影学院副院长孙力军。 作为新中国动画本科教育第二届毕业生,自1988年大学毕业留校任教以来,他在动画教育领域耕耘了30多年。 因此,孙老师对中国动画教育一定有深刻的了解。 下面我们就中国的动画教育、动画人才的培养、动画人自身的成长等诸多问题对孙老师进行比较全面的采访。 以下是本公众号对北京电影学院孙力军老师的采访。 他(采访者)孙(受访者)。

孙立军老师接受采访

他:孙老师,上次您和您分享了大学里一些有趣的人和经历。 这真的很有趣。 请继续与大家分享更多的大学经历和生活。

孙:好的,我给大家分享一下。 毕竟我是学画画的,当然想画画、参加展览。 当时我记得创作过一些当代艺术。 我们的同学从陕北当地农村带回一些废弃的窗框进行加工,然后进行剪纸和绘画。 结合起来,完成了一系列的装置。 因为当时我在北京,所以想把这些作品送到全国青年美展办公室。 结果很郁闷,连入选都没有。

故事一雕塑更换板

1985年,艺术界出现了各种流派。 北京电影学院也是一所艺术院校,所以学生的想法很多。 有一次我想装东西,偶然发现路边有一棵大树根。 我拖着一个同学把树根抬了回来。 很重,大概有几十公斤重(用手比划)。 带回来后,我把树根翻了过来,请同学们帮忙。 我记得光是清理树根就花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然后再进行装饰改造,打造出一个雕塑。 但最终,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就这样结束了,当我们准备展览的时候,结果就被村民们知道了。 没想到,这根树根却被村民和家人当作原料,准备切菜的菜板。

在普通人眼里,这座小房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在孙力军老师眼里,却可以说是非常美丽,可以说是一幅可以画的风景。

村民来了后,把东西拿走了,我被老师批评了:“你为什么偷村民的树根呢?” 我说:“这不是偷,只是把没用的东西扔在路边。我想做一个装置,做一个雕塑来展览。” 我花了很长时间用刷子和各种工具完成了作品,我很满意,但当我准备去展览时,我要求村民把它拿回来重新制作,菜板被拆掉了。其余的都当柴烧了。

他:那这块菜板就很值钱了。

孙:所以我只想说,有时候在艺术和日常生活之间,不同的人看同一个事物会有不同的效果和想法。 我觉得这个例子特别搞笑。 要知道,在我们人类眼里,它就是一件艺术品。 但在村民眼里,它只是一块切菜的菜板。 其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孙力军老师在高原的岩石上画了当地的风景,非常有趣。

故事二:当演员的经历

我还有一件事想与大家分享。 我在大学认识的第一个同学是摄影系的王穗光,我们因为足球而认识。 后来认识了他之后,他们摄影部就经常拍一些黑白短片做作业。 有一次他们想拍一个傻外地人进城的故事,但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就找我帮忙。 我给他们演了一个比较搞笑、幽默的角色,类似《陈焕生进城》的短片,给他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孙力军老师在1988年的电影《调情警察》中饰演“一把手”

这种与其他部门的合作让我体验到了当“演员”的感觉,也让我学到了绘画和动画以外的东西。 同时,动画也需要“演员”。 那么这次的经历也让我在毕业后的第一部作品《调情警察》中扮演了“领导者”这个角色。 当时,这部电影是改革开放后第一部商业电影。 该片由摄影系王穗光和郑华执导,共同拍摄。 因为我之前和他们合作过一个短片,所以我有机会扮演这个角色。 我们在深圳、广州、郑州拍摄了半年。

这段作为演员的经历也对我后续的教学以及将表演扎实地融入到动画课程中帮助很大。 因为动画需要电影化,无论是拟人化的动物还是人,无论是写实还是夸张,都需要进行表演。 事实上,我自己参加表演的这两次经历让我在动画方面有了更多的经验和丰富的动画教学。

孙力军老师出席中国首部科幻儿童动画电影《去月球》发布会

同时也说明电影学院的专业虽然很细,但是专业之间、院系之间、不同院系的学生之间还是有很多交流与合作的,这也是电影学院的一个传统。 我想这个传统一直延续至今,也是电影学院的一个特色。

《调情刑警》拍完之后,他们还要做后期制作,所以真正在电影学院上映的时候,就要到明年年初了,也就是半年后了。 那时我已经正式成为一名动画老师了。 当时电影学院有一个传统,学校毕业生完成的电影会带回母校放映。 在放映这部电影的过程中,我非常紧张。 郑华和王穗光比我还紧张。 他们躲在剧院后面,看看学生们的反应是掌声还是嘘声。 庆幸的是,放映结束后,大家都给出了很好的评价。 尤其是我走的时候,表演系的一位老师,当然他从来没有教过我,对我说:“孙力军,你的表演很好,这个很好。” 难得放松,难得放松。 这是学习表演时需要学习的。 “其实对我来说,这只是我的出场,也就是出于对同学的友谊而客串。 拿着票玩的。 但能得到表演系老师的表扬,我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取得了小小的成就。 这次经历真是令人难忘。

故事3 吃鸡事件

由于20世纪80年代朱辛庄校区条件艰苦,我们电影学院与农学院共用一个校区。 当时农学院对他们的试验田,特别是瓜、梨、桃果树非常重视。 为了防止我们学生偷窃,我们会喷洒农药,并在上面贴上标签——“已喷农药,可能误食”、“后果自负”等等。

结果胆小的同学肯定不会碰它,但胆大的同学还是会去摘。 比如,我把玉米棒子敲碎,剥掉外皮后,农药就肯定不会沾到上面了。 那时候的学生真的很饿。 正常吃一顿饭,两个小时后又会饿。

但我仍然每天踢足球。 我想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例子,当然这有点像坏孩子。

孙力军老师有趣的国画人物,既有水墨的趣味,又有漫画的幽默。

有一天,我忘了自己是哪个系的同学了,我从朱辛庄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偷了一只鸡跑到了宿舍,因为那时候有肉真好。 然后他把鸡带到了我们宿舍,因为这里有电炉,所以大家把鸡的毛剃掉了,在脸盆里放了盐,再盖上一个脸盆,放在电炉上开始炖。 得到了这只鸡。 当时我没有问这只鸡的来历,也不想知道,他就说:“帮你炖一下这只鸡。” 因为我们是低年级,他是高年级,他又补充道:“我们一会儿再聚吧。” 让你也吃点吧。”

后来我们就用这个电炉炖菜,火力不太好。 不记得炖了多少小时了。 也许只是一两个小时,但到最后鸡香味儿就从门缝里传到了走廊的各个角落。 所以经常有人敲门进来,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香的味道。 也就是说,当鸡肉没有完全煮熟时,接触水的下半部分刚刚煮熟,而上半部分的水还没有煮熟,大家先开始吃下半部分。 同学们,你有筷子,我有勺子。 就开始吃吧。 当时没有条件,就用盐水煮了。 然后将生的一半翻过来煮熟。 也就是说,在鸡肉基本没有完全煮熟的时候,这些坏小子都被吃掉了。

孙力军老师有趣的国画充满幽默感

第二天,朱辛庄的村民来看我。 他们顺着线索找到了这一层。 残留的鸡味应该说没有了,只剩下鸡骨头等残留物。 最终成为悬案。 当时没有人承认。 虽然鸡肉是我们宿舍煮的,但我们也不敢说。 大家都说不知道。 后来,这件事成了“冤假错案”,成了一个谜。

虽然我们也心疼朱辛庄的村民,但我们学生当时确实很饿,吃不起。 这就是真实的我。 确实,我也参与了吃鸡,但想想,当时大佬那么多,我只能拿到一根筷子。 这只鸡是从村民家里偷来的。 用水和一些盐煮沸。 最后,挥之不去的鸡味香气吸引了大家,纷纷来到我们这里吃饭……

故事四:牙膏事件

另一个有趣的是,因为我们是男孩,所以我们睡觉时不喜欢关门,而且夏天很热。 我们宿舍对面是八级表演系的同学。 他们比我们起得早,练习晨间工作。 有几个男生总是来我们宿舍挤牙膏给我们洗澡。 就是这个小伎俩。 那时他们虽然都是大学生,但也是坏孩子,是爱占便宜的年轻人。 那我们以后呢? 我发现牙膏刚上架,本来应该能用半个月,现在不到一周就用完了。 当时我们宿舍大家轮流买。 比如我买了一个,一周用完,第二个同学就买了。 它是 AA 尺寸的。

孙力军老师有趣的国画人物,既有水墨的趣味,又有漫画的幽默。

后来,有同学发现了这个秘密。 是对面表演系的同学偷偷来找我们挤牙膏。 怎么做? 即使你想“战斗”他们,你也无法击败他们。 于是大家就想出了一个恶作剧,把我们的白颜料挤进牙膏里,故意留在那里。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假装在蚊帐下睡觉。 五点刚过,天亮了,表演系同学送来的一个男生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他一手拿起牙膏,一手拿着一把大牙刷。 然后他就逃跑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听见他们在公共卫生间里大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他们一刷下去,油画颜料肯定在他们的嘴里产生了化学反应。 此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牙膏被盗事件。 我们利用这种足智多谋摧毁了他们。 大学生活中有很多类似的有趣的事情,所以我们这个时代确实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他:我记得你说过,你们84级的人很少。 好像只有两个班,艺术系和表演系。 表演系应该是王志文老师的班吧? 我们艺术系当时有跟他们班一起上表演课的经历吗?

孙:我们没有一起上表演课,但是我们两个班一起上体育课、英语课、公共课。

故事1 足球比赛

当时,我们的体育课下课后,两个班一起踢足球。 他们班的男生普遍比我们班的男生高一个头,身体素质各方面都很好。 我在我们班被认为很高,但我的很多同学都比较矮。 打篮球的时候,我们的体型根本不一样。 记得我们两个班一起踢足球,同学们几乎没有练习过,所以作为体育委员的我总是很着急。 白天我们班和他们班进行体育课比赛。 关键是他们班的女生都很有攻击性。 每次踢足球她们都是啦啦队队员,而我们班只有两个女生没有参加。 他们都很内向。 所以基本上我从来没有在球场上击败过他们的班级。 为什么? 因为我们班每次踢足球的时候,经常会出现一种情况。 我们班有一位大哥,名叫戴胜英,他是我们班的老大。 他是近视眼,当时没有隐形眼镜。 为了踢球,不得不让他看守大门。 因为他不会踢球,但他守门非常认真。 当对手过来时,他摘下了眼镜,因为他戴着眼镜,担心球会打到他的脸上,打碎眼镜。 对方知道他目光短浅,球从他身边经过后就踢了进去。 他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却根本看不到球。 结果球进了球门,他还在找人。

80年代表演系84班学生 庞浩提供

所以有时候我们在体育课上和他们班一起踢足球。 由于他们都是演员,所以他们的动作非常夸张,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演来欺骗我们。 所以我们两个班一起踢足球的时候,经常被他们打。 被嘲笑了。

热爱运动的老师孙力军参加北京国际马拉松赛获奖牌

即使我在我们班身体条件很好,像我这样能打好球的同学也只有两三个,比如林斌、任国忠,但我班能打好球的就有七八个,所以总体来说,玩起来很郁闷。 另外,我们班还有两个武术练习者,一个叫李建平,另一个叫李杰。 两人都练过武术,尤其是李建平,腿可以抬得很高,但不会踢足球。 对方的球传给他后,他自己就像金鸡一样。 最好的情况下,他是独立的。 最坏的情况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铁公鸡。 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抬起,简直就是喜剧。 用抬起的腿勾住人,真是一出喜剧。 有人把他摇醒后,他会扫一会腿,一会单脚站立,然后还礼。 把脚抬起来...

那时我们年级只有两个班,一班是表演班,一班是动画班。 尤其是在朱辛庄,大家在一起都非常友好。 晚上我们将进行一场拳击比赛。 他们班的人都还不错,我们却只能“卖弄”。 晚上,我们大家都在一起。 我们当时住的宿舍是直接由教室改建的。 床围着墙摆着,中间空着。 白天大家分开去上课。 我的大学生活是在朱辛庄,周围都是庄稼地。 我们没有条件进城,一般都是周末才放学。

故事二:进城看电影

生活的另一个有趣的方面是,每周二我们进城去北太平庄的印刷实验室看电影。 这个传统至今仍然存在。 学生每周观看六部电影,周一、周二和周四。 每上映两部电影,我们每周都盼着从朱辛庄进城看电影。 我们都乘坐类似于轿车的汽车。 晚上五点左右,我赶紧去吃饭。 吃完晚饭,我就坐班车去市区了。 途中,我到达印刷厂,进入放映室,大约用了40到50分钟到一个小时。 那里的电影都是内部电影,不对外上映,控制非常严格。 直到今天,大概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我仍然有一个习惯,就是在电影开始五分钟后,灯一暗就睡着了。 我睡了大约五到十分钟,然后我要了电影的动作特效枪。 枪声之类的声音把我吵醒了,然后我就开始呕吐,变成一种病态。

孙力军老师、陈健老师在电影《飞向月球》拍摄现场

现在,无论我看什么电影,我总是在入睡前五分钟开始。 因为朱辛壮去城里看电影很困难,而且自己也有晕车的情况,所以就去电影院睡觉。 看完电影已经九点多了。 车上非常拥挤。 我们都是同学,手都抓着上面的栏杆。 在朱新庄上学的两年里,包括七班、八班,他们都经历过这种进城看电影的状态。 我觉得北京电影学院区别于其他大学最突出的一点就是每周四部电影,其中两部是外国电影。 你必须去城市才能看这些电影。 想想四年我们可以看多少部电影,每部电影都要花费数百万美元。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可以了解到世界上有多少优秀的作品,以及它们背后的创作技巧和知识。 多么珍贵啊。 所以我很幸运地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 虽然考入电影学院的时候是机缘巧合,但是考上之后真的很幸运。 只是在电影学院的学习和学习是那么的充实。

孙力军老师在电影《飞向月球》片场指导演员

何:我们电影学院的校友中,有一位老师叫庞浩。 他是你表演系的同学。 现在他当了导演,看了你的文章,非常兴奋。 他留言称:哦,又让我想起了朱辛庄的生活,并表示希望以后能看到相关回忆。

孙:庞浩演技等级84,是我们班的代表之一。 庞浩的父亲是一位非常著名的演员庞雪芹先生。 庞浩毕业后一直很活跃,现在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导演。 ,开展了各种活动。 庞浩上学的时候,在他们班里年纪还比较小。 他和陈大明、王志文等人都比较年轻。 他们班上有很多优秀的学生。 和朱碧云一样,她当时已经算是明星了。 还有张建东,还在学校,在导演系当老师。 他进来后,大家都叫他小郭凯敏(85星班),长得也很像郭凯敏。 还有金弘,当时就已经开始演武侠片了。 还有后来饰演“便衣警察”的常蓉和胡亚杰。 当时他们说84班已经有几个同学有点名气了。 按照今天的说法,他们只是一群青年才俊。 我们两个班,体育课、英语课、公共课,都是一起上课的。

表演系84班庞浩之父庞学勤老师

几位电影学院表演系校友,左起:庞浩、常蓉、黄磊、海清。 图片来自网络

表演课是他们班一个人上的,齐世龙老师是他们当时的首席老师。 因此,我们同学和同学之间的交流仅限于英语课、体育课和一些公共课。 但由于当时朱辛庄只有我们两个本科班,那么我们应该对我们两个班的同学在大学生活中说些什么呢? 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担的意思。

他:孙老师,您和您的同学们的经历真丰富。 我想问一下,因为当时我们动画专业每六年招生一次,也就是说你们1984级是第二届动画本科班。 你在艺术系上课之前和之后上了什么课? 83级和85级都是电影艺术专业吧?

孙:对,对。 美术系81班设有民族班,表演系设有82班,美术系83班为电影艺术专业。 我们入学的时候,前几个年级大部分都开始在外面实习了,大三、大四的几乎看不到了。 85级是电影艺术,后来的87级是电影艺术。 86级摄影系是新闻摄影专业。 因为我们电影学院每隔一年招生一次,但是只有我们动画专业六年一次招生。 应该说我们动画专业是围绕那些电影制片厂培养人才的,因为艺术系的动画专业只有上海一个。 美影工作室等少数单位可以相应分配。

(待续)

口述:孙力军

文字编辑:何蓉

图片提供:孙立军

校对:李莉、刘程程

孙立军老师等老师为藏区​​孩子们送去学习用品

孙立军院长简历

孙力军,男,1988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动画专业,同年留校任教。 历任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副院长、院长,北京电影学院中国动画研究院院长,北京电影学院党委副书记,北京电影学院副院长,第二届教授级、博士生导师。

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中宣部全国宣传文化系统“四批”人才

国家高层次人才特殊支持计划带头人

2020年至2025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八届学科评估组成员

2010年至今 北京电影家协会副主席

2018-2022年 教育部高等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戏剧影视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第二届中国美术家协会动画艺术委员会主任

2021年法国角色动画与动画电影艺术学院评审团成员

从事动画教学和科研工作30年,拍摄、导演过多部动画电影。 代表作品有:动画电影《小兵张嘎》、《笑满堂》、《兔侠传奇》,动画短片《立秋》、《秋天》《真实》曾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广播电影电视奖“电影华表奖”优秀动画奖、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艺术片奖、荣获第十四届雅典国际电影节希腊动画节。 荣获美国Festigious国际电影节最佳教育奖、最佳动画电影奖等国内外重要电影节奖项。

担任国内外评委包括:“五个一”、“华表奖”、“金鸡奖”、“金鹰奖”、“金童奖”、“金爵奖”、韩国(首尔)国际动画电影奖节日等重要比赛的评委。 获得多项国家级科研成果和专利。 组织编写和主编《中国动画史》、《动画概论》等多部高等院校优质教材。

除了本职工作外,他还积极参与社会公益活动,多次发起慈善马拉松,积极为贫困群体筹集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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