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孩子被清北录取的概率约为0.04%,而这仅仅是开始。
来源 | 远川研究院(ID:cajingyanjiu)
作者 | 陆毅、任同耀
编辑| 戴老板
如果说高考成绩决定人生的起点,个人的努力决定人生的加速度,志向和专业很大程度上决定轨迹。 几十年来,有无数同样出身、同样成绩、同样努力的人,仅仅因为专业的不同,经历了巨大的人生差距。
高考愿望的背后是现实的产业。 如果你仔细拆解,你会发现有些行业坡长雪厚,工资薪水始终走在前列; 有些行业是大器晚成的,沉寂了几十年才终于复苏; 有些行业兴盛后衰落,学生参考。过去的经验导致了陷阱,最终留下了遗憾。
一方面,四十年来中国经济快速发展。 即使你随便填写专业,也可以乘坐电梯获得时代的贝塔; 但另一方面,我们总结了四十年来嵌入历史进程的五个专业。 他们带来了显着的α。 当然,这个α需要个人坚持不懈的努力才能实现。
普通人总能从历史的后视镜中学到一些东西。
外语与外贸:复工最爱
1984年,香港新鸿基在外滩购得一块土地,用22个月建成了上海第一座百米现代化办公楼:联谊大厦。
竣工半年后,联谊的预订入住率已超过70%。 三菱商事、通用电气、IBM、惠普、花旗银行、三洋电机等大型外资企业纷纷入驻。有的企业为了获得办公室而排队一年。 竣工大约一年后,外国公司支付的租金(也是有价值的外汇)覆盖了建筑成本。
在动荡的市场经济时代,“外资企业”是一个新鲜而性感的词。 高薪、假期、补贴、跨境出差、飞人、五星级酒店……一系列远远超过国企、民企的福利,让学生们看到了资本主义的糖衣外壳。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跨国外国公司已成为就业市场上的明珠。
在联谊大厦全新的玻璃幕墙内,中国第一批“白领”正站在历史的最前沿。
到联谊大厦上班,曾经是20世纪80年代上海大学生的梦想——外企白领穿着时髦的西装,由友谊车队接送。 他们用外汇券在友谊店购买了进口香烟,在二楼香格里拉餐厅吃了牛排。 站在28层楼顶,可以俯瞰对面依然荒凉的陆家嘴。
在北京,去东三环大北窑上班已经成为很多人的梦想。 这个地区后来被称为“国贸”区,是惠普、摩托罗拉等第一批进入中国的外国公司的所在地。 60%以上的驻京外商机构选择进驻这里。 由于高档商场林立,曾被称为“中国的香榭丽舍大街”。
那时候,精通英语可能意味着50元和几百美元的工资差异。
北京春树医院的护士吴世宏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听广播,自学英语,跟徐国章学。 获得英语文凭后,我被联谊大厦的IBM聘用。 在接下来的12年里,她从一名端茶送水的职员逐渐成为IBM华南区总经理和微软大中华区CEO。 她被媒体称为“工人女王”。
吴世宏成为IBM员工那年,李阳无奈地从新疆进入兰州大学工程力学系。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孤独沉默的高考英语16分的年轻人,突然对朗读产生了疯狂的热情。 在外语成为外企入场券的时代,李阳俘获了一大批虔诚的信徒。
那个时代,宝洁的管培生可以在快销行业兼职,进入四大的审计师在20世纪90年代月薪可以有四五千; IBM高管在领导面前可以盘腿谈笑; 如果你戴着微软徽章在衡山路喝酒,很有可能会有女孩过来搭讪。
需要指出的是,语言是一种通用技能。 外企的招聘主力是商务相关专业英语较好的毕业生,纯外语专业的仅占少数。 但在全国“英语热”的背景下,仍然有大量高薪培训机构和外贸公司可以容纳外语毕业生。
当李阳在故宫、太庙前为数万人举办读书会时,外语专业的“综合人才培养”在全国高校燎原之势。 北京外国语大学仅英语专业就有五个专业。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的录取分数与清北相媲美,甚至创下了一年高考16名尖子生的惊人纪录。
南京财经大学金融学院书记吴正浩说:“当时,凡是带有‘国际’二字的专业,都会吸引无数考生报考,比如国际经济、国际贸易、国际金融等。考生们梦想着学习专业,能够和外国人做生意,从外国人的口袋里拿钱。”
在《微软的梦工厂》一书中,比尔·盖茨为《创新在中国》写了序言:
“1997年我访问中国时,中国学生的聪明才智、热情和创造力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正是因为这次访问,我对我们1998年在北京的成立印象深刻。基础研究院的决定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盖茨的高情商演讲揭示了一个只属于新世纪初的事实:大型外资企业可以利用其高利润业务,通过高薪轻松吸引中国等后发国家的顶尖人才。 只要你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就能在时代潮流中做出数年的改变。
盈利窗口期很长。 加入WTO后,出口快速增长,刺激了外贸专业的热度。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2003年招生百科》点击量已超过4万次。 网上第一志愿是考了643分的考生,但考了700多分的考生焦急地刷新页面,生怕不被录取。
李可,职场小说《杜拉拉升职记》的作者,20世纪90年代毕业于北京大学,曾在外企工作十年。 这本书准确地概括了从1990年到2010年的阶级变迁路径:毕业几年后,进入世界500强跨国公司工作,一步步登上北京国贸CBD的顶端,成为中产阶级。
《杜拉拉升职记》中,洛阳智贵的2008年也是外语贸易的最后一个高光时刻。 由于举办奥运会,中国掀起了迄今为止最后一轮全民外语热潮。 此后,金融海啸席卷而来,在华外资企业萎缩。 杜拉拉的奋斗史已经无法复制。
2008年以后,外资企业的光环褪去,央企和民企高层的薪资福利几乎没有了,不再有过去压倒他们的优势。 这是中国经济崛起的必然结果。 外语、贸易等专业的普及,也是中国与世界学习、交流、贸易的重要基础。 它们的重要性不应该被否认。
如果毕业后,当社交媒体热议“高考要不要英语?”时,上海大学英语系本科生杜拉拉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结局。
建筑与土木工程:没落的贵族
1987年12月1日,深圳会堂里挤满了人。
来自北京市的高层领导、全国17位市长以及100多名中外记者共同见证了一场专场拍卖。 此次招标200万起起,共有44家企业参与角逐。 竞价纷至沓来,直到深圳特区地产总经理罗金星做出了最终决定——他举着价签,喊出了525万的最高价。
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次土地拍卖。 它改变了以往土地自由分配制度,为中国未来20年的土地财政和楼市繁荣铺平了道路。 1998年,为抵御亚洲金融危机,中国启动住房改革——延续了半个世纪的福利分房被取消,住宅“货币化”。
买房终于正式成为中国人生活中最大的开支项目。 商品房时代的到来,也伴随着城镇化转型的蹒跚起步。 那一年,中国的城镇化率仅为33.6%,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46%)。 修桥、修路、建设基础设施刻不容缓。
房地产和城市化的双重历史机遇,让建筑和土木工程两大专业尝到了时代红利。
从招生情况来看,土木工程是清华大学、同济大学、东南大学等名牌大学排名靠前的专业,只招收600分以上的顶尖人才。 顶尖的专业代表着最好的就业。 随着全国建设热潮,他们纷纷奔赴建筑设计院、各大房地产公司、中铁建等施工单位。
至于建筑专业,有“老八校”和“新八校”。 建筑专业的成绩在这些学校里基本都是靠前的。 学生在学校熬夜画画,毕业后进入万科、保利、龙湖、中海等房地产公司,薪资高、升职快。 买房、炒房触手可及,走在潮流的最前沿。
1998年至2007年的十年间,中国经济增长率仅为12%,而房地产土地购置和新开工面积平均增长率分别达到21%和17%。 当互联网还是几行代码的时候,房地产市场的繁荣保证了建筑工程师比同龄人有更好的就业和待遇,也成为了突破阶级天花板的一种方式。
2008年应对金融危机的救助措施加速了两大专业的腾飞。 一方面,4万亿元大水漫灌带动基础设施投资猛增。 2009年,基础设施投资增长42.2%,创历史新高。 另一方面,楼市又被打了一剂强心剂,再次迎来10年的繁荣。
业内著名的一幕出现在2013年,碧桂园老板杨国强对下属说:“我给你30亿,你给我找300个人。” 自此,房地产开发商打响了一场“抢人战”。 年薪1.92亿元的碧桂园总裁莫斌、首位年收入过亿元的区域总裁刘森峰均毕业于建筑专业。
莎士比亚说:残酷的欢乐最终会以残酷告终。
2016年“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提出后,房地产行业增速逐渐放缓; 而2020年“三条红线”出台后,房地产企业进入了去杠杆的关键时刻。 所有有侥幸心理的房地产企业都将迎来“残酷的结局”。
建筑和土木工程专业的毕业生无法逃避行业趋势。 B站UP主“大猛子”学的是土木工程,靠记录建筑工地的日常生活走红网络。 他开玩笑说,“我在工地待了两个月,看上去老了20岁”。 他甚至说了一句经典名言:“3000块钱招不到农民工,但可以招到大学生。”
过去二十年,房地产已经成为富豪们的沃土。 它不仅让炒房者享受到流动性红利,也让从业者获得了远超时代的回报。 当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和大规模房地产时代结束时,建筑和土木工程两个学科的“回归率”必然回归到社会平均水平。
大猛子的视频确实透露出辛酸,但无论如何,这两大专业确实是“极其富有”。
通信工程:登顶的荣耀
通信工程是第一个连续多年成为高考热门专业的专业,因其背后的产业排名全球第一。
这个行业的发展史基本上就是华为和中兴两家公司的企业史。 改革开放初期,9亿人口的国家电话数量不足200万部。 然而,通讯设备严重依赖进口。 20世纪90年代,电话安装费用高达数千元。 来自7个国家的8种设备使得成本下降缓慢。
此后,中国通信业开始了漫长的逆袭,从固定通信到移动通信,从2G到3G到4G到5G。 在一轮又一轮的技术演进中,曾经的“七国八制”纷纷退出。 进入市场后,华为、中兴已逐渐挤入全球前五。 前者甚至超越爱立信,成为全球第一。
在登上世界第一的过程中,华为顺便做了一件事:提高了整个行业的薪资。
大家都知道华为的工资高,但是到底有多高呢? 据《创造华为》一书介绍,2000年,其本科生月薪7000元,年底奖金10万-16万元。 薪资远高于深圳其他公司。 工学院整个电子通信专业整合的盛况在当时是很常见的。
1998年10月,中兴和华为都在清华园招聘。 本来是中兴先来的,结果华为开高薪来抢人。 原本与中兴通讯签约的企业中,至少有70%转投华为。 2000年,重庆邮电大学电信毕业班40余人中,有39人加入华为; 东南大学无线电班30多人中有25人是华为招聘的。
高薪的另一面是华为的狼性文化和“奋斗者”制度广受诟病,但即便如此,每年去华为的人依然如鲫鱼过河。
对于寒门学子(华为最喜欢招的人)来说,下面帖子里的观点可能是他们共同的心声:
2021年,受到制裁的华为全球营收6300亿元,支付的年薪及其他福利超过1300亿元。 以20万员工计算,每位员工的平均年薪超过70万。 如果老员工算上股票分红,领取的数量可能会更多。
有一种说法是,华为、中兴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通信专业就业的“多样性”。
原因在于,中国通信设备制造商崛起的同时,“洋公司”却日渐衰落:北电破产、诺基亚与西门子电信部门合并、摩托罗拉出售电信部门、阿尔卡特朗讯并入诺基亚……我要找通信设备行业的工作。 在外企工作,朝九晚五,没有996的要求,确实不容易。
但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华为和中兴占据了全球通信设备市场40%的份额。 相应地,如果全球通信行业有1万个高端职位,中国至少拥有4000个。 在华为、中兴还没有出现的90年代,这个数字可能只有500家甚至更少。
另外,这个专业的优势在于它的扩展性:你不仅需要学习焊接电路板,还需要学习算法编程,所以你可以往电子芯片等硬件方向走,也可以往计算机互联网方向走,而一位C9大学通信专业的研究生告诉笔者:“如果你不能加入互联网公司,至少华为和中兴可以保证你。”
如果一个行业排名全球第一,确实可以为其毕业生提供足够的“就业深度”。
计算机:移动性的神话
2009年春天,红杉中国在京郊召开年会,沉南鹏将主题定为“Mobile Only”。
一年前,金融危机期间为了刺激内需,决策层提前发放3G牌照,三大运营商展开价格战。 第二年,雷军开始紧锣密鼓地打造第一款小米手机。 iPhone 4在中国售价数万,黄牛蜂拥而至,在三里屯苹果专卖店前排起了长龙。
更快、更便宜的网络和易于使用的智能手机与庞大的人口基数发生了化学反应,激发了萎缩的PC端的新能量。 移动互联网的好日子即将到来。
VC/PE投资者扛着水管,把绿色的钞票从大洋彼岸输送到中关村。 电商大战、外卖大战、直播大战、网约车大战、短视频大战、共享单车大战、社区团购大战、在线教育大战……每一项业务都值得利用互联网重做,每一场战斗无论成本如何,都是值得的。 ,无论成本如何。
烧钱让互联网老板登上了胡润富豪榜,与地产大亨同台竞技,也提高了下面工人的薪资待遇和期权价值。
作为整个行业的核心燃料,信息技术相关专业人员的收入从2013年开始就超过了金融行业,位居各行业之首。
在后场村,流传着一个家喻户晓的都市传说,“换工作,工资可以涨三倍”。
告别了通信基础设施的辉煌岁月,13号线末端的北京邮电大学摇身一变成为中关村最大的码农培训基地。 三大运营商的毕业生纷纷分流到BAT、TMD以及创业街的孵化咖啡馆。 对于北京邮电大学的学子来说,这是通往幸福生活的捷径:
从北京邮电大学所在的大钟寺站上车,五站直达西二旗。 到处都是大工厂。 往北两站路的回龙观,有无数间隔断的卧室等待合租。
在这条地铁线上呆了几年,他们很快就完成了同龄人辛苦半辈子的财富积累。
十几年来,中关村的房产顾问都知道,如果客户全款买房,要么是拆迁户,要么是公司刚上市的网络码农。
2021年初,快手上市两周内市值飙升至1.5万亿元,距离园区4公里的融泽花园房价一周上涨20万元。 快手员工谈论公司股价时,衡量单位是“今天我损失了一个大G”或“我被特斯拉涨了”。
类似的故事在杭州西溪、深圳南山科技园多次上演。 2014年阿里巴巴上市时,杭州有数百位千万富翁,西溪的员工婆婆和房地产开发商笑得合不拢嘴。 程序员一下子成为21世纪相亲市场的抢手货,也成为高考考生的第一标杆职业。
但创造财富的窗口不会永远敞开。
2014年,程序员郭宇来到中关村,住进私人住宅,和创业公司同吃同住。 起身,把被子塞到沙发底下,拉开桌子开始写代码。 那时的中关村并没有让郭宇感受到硅谷的感觉。 他只记得满街都是卖电脑配件的。
公司被收购后,他成为 Byte 的早期工程师。 2020年,28岁的郭宇决定辞职退休。 他手中的选项增加了200倍,足以让他为所欲为,比如在日本开一家温泉酒店。 同一时期,那些挤着脑袋进入大工厂的计算机毕业生发现自己卷入了一场漫长而大规模的“毕业”浪潮。
在一部纪录片中,采访者问郭宇:“你认为走到这一步,运气占了多大比例?” 他平静地回答:
“运气占70%左右,个人努力占30%。如果我五岁的时候妈妈没有送我上小学,那么我就会错过移动互联网爆发的最关键的机会。甚至如果我满足这个条件,我可能就不会来北京了,而分享移动互联网创业红利的公司大部分都在北京。
这些都是看似简单、随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当你真正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时回过头来看,这些其实都是重要的、决定性的事情。 ”
生化环保材料:替补席的逆袭
2022年毕业季,最离奇的一幕成为了潮流变化的隐喻:争相加入互联网的毕业生无故解约,原本无人问津的天坑专业变成了热门话题——车企、半导体和风能 他们投入高薪招聘化学和材料人才,一些VC的新能源团队甚至要求化学博士。
化学和材料以前一直是未知的。 它们与生物、环境一起被列为“生化与环境材料”,并被贴上“天坑专业”的标签。
所谓“天坑”,就是因为工资低、机会少、工作环境不舒服。 学习时课程枯燥难懂,毕业后的选择也不多——要么能找到专业的工作,报酬一言难尽; 你要么毕业后转行,无奈放弃专业积累; 或者你可以获得博士学位。 争取更先进的科研地位。
这就形成了一个荒唐的景象——甚至在一些985院校,天坑专业的学长们也会主动“教导和帮助”,提醒学弟学妹们要么早点学编程,要么转向网络,要么准备公考早期的。 ,争取毕业后上岸。 即使有人想认真学习专业课,也会被这种态度吓倒。
这种尴尬的困境近年来才有所改善,“卡脖子”的声音越来越大。
大背景是,中国逐渐从“下游应用创新”转向“上游技术创新”。 这一转移的动因,既有顶层设计的积极引导,也有国际形势的现实因素。 在上游频繁被帝国主义国家扼杀的当下,一些基础学科的意义突然增强。
“生化与环境材料”四个专业中,生物工程专业的就业随着国内药企的成长而逐渐好转。 化学、材料专业的就业也受到新能源汽车、光伏、半导体等行业的带动。 这些行业都是“硬技术”,对基础学科人才的需求密度较高。
以新能源汽车行业为例,宁德时代曾毓群和比亚迪王传福两位世界知名人物都有基础的学术背景。 曾毓群就读于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凝聚态物理专业,师从资深电池专家陈立泉院士。 王传福毕业于中南大学冶金物理化学专业。
新能源上下游产业链中也不乏具有化学、材料专业背景的大佬。 比如赣锋锂业董事长李良斌毕业于化学专业,天赐材料董事长徐金福拥有中科院化学硕士学位,当盛科技、容百科技创始人白厚山等,毕业于中南大学有色冶金专业。
光伏领域的老板专业背景更强:隆基控股的三位创始人均毕业于半导体材料; TCL中环的掌舵人沈浩平拥有半导体物理专业,天合光能的高纪凡拥有量子化学和阳光电源的硕士学位。 创始人曹仁贤的另一个身份是河工科技大学博士生导师……
曾经冷门学科的毕业生登上富豪榜,某种程度上是中国产业升级的胜利。
当然,中国的上游创新还处于起步阶段,像互联网这样的高薪工作相对有限。 对于家境贫寒、没有特殊兴趣的学生来说,需要他们多年坐在板凳上的基础科目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但对于家庭富裕的学生和有兴趣的学生来说,选择他们并没有什么错。
任正非曾谈及芯片领域的“卡脖子”:“我们国家习惯了修桥、修路、修房子……我们要做的就是花钱。但在芯片上花钱是不够的。你必须花钱请数学家和物理学家。” 、化学家……但是我们有多少人在认真学习呢? 我们的博士论文中有多少见解?”
任正非的话有道理,但有一点他没有解释清楚:中国的“xx专家”想要达到一个可以“砸”的数量,需要一个关键的前提:要有足够的高薪岗位容纳这些“xx专家、科学家”,我们不能靠他们一边生活贫困一边角逐诺奖。
因此,生化环境材料和基础科学爬出深坑的时刻,应该是中国产业升级穿越深水区的时刻。
结语:专业选拔中的班级密码
现实生活中,专业的选择和行业的繁荣往往是不匹配的。 例如,如果你2012年学金融,四年后你会被银行欢迎并减薪; 如果你2018年学计算机专业,2022年毕业,赶上某大互联网公司的毕业典礼。
正如广场舞大妈的入场预示着牛市的结束,人人趋之若鹜的时刻往往也意味着行业的顶峰和衰退的开始。 专业的选择和相应行业的兴衰看似充满巧合,但我们还是可以从过去几十年的几个趋势中发现一些规律:
1、杠杆在哪里,哪里就有增长:重资产行业往往先进行大量投资,然后通过规模经济赚钱。 投资的本质是杠杆,杠杆来自三个来源:政府、企业、居民。 谁能获得杠杆,谁就可能使相应的行业受益。
例如,20世纪90年代后期,电力投资加快,各省纷纷建设火力发电厂。 2003年,随着对高能消费行业的大量投资,高能消费的行业,例如钢铁,石化和汽车在A股市场中,经历了充满激情的上升趋势,并成为“五个”投资者谈论的黄金。 花”。
2015年之后,政府开始将其进行动力,并且由于价格上涨和销售,住宅部门增加了杠杆作用。 相应的房地产,家用电器和建筑材料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政府支付的铁路,电力和通讯等行业自然进入了经济衰退周期。
2.在建立行业结构之前上公共汽车:在诸如互联网,手机,新能源和芯片设计等行业中,利润效果通常是在行业结构稳定之前。 上车的最佳时间是,当资本继续涌入时,有许多市场实体,寡头尚未出生。 时间。 行业竞争的强度越高,将资本造成的泡沫变成真正资产的机会就越大。
当许多品牌经历了很多起伏时,发现了最后一个Midea Gree和小米OV时,该行业的穿透速率经常达到上限。 高管已将其股权交换为别墅,该公司已开始降低成本并提高效率,而老员工已发出毕业通知。 什么时候。
如果您在1999年从富士康辞职,您可以成为Luxshare Precision的老板Wang Laichun; 如果您在2019年从富士康辞职,则只能去Luxshare Precision为Wang Laichun工作。
对于两个具有同等能力的年轻人来说,一个波浪动荡不安时进入市场,而当寡头分裂和征服时,另一个进入市场,上升差异可能是十倍或一百次。
3.转到具有较高附加值的链接:对于这两个位置,在国有银行担任程序员的工作不如Meituan的程序员工作那么好。 前者属于支持部门,其附加值较低; 后者属于核心部门,具有很高的附加值。
即使在高度繁荣的行业中,利润也是不均匀的。 富士康的卷烟工厂的工人和工人都是工人,但是由于他们在工业链中的不同地位,他们的处理方式差异很大。
在银行工作的工资可能更高,但由于不是创造利润的核心部门,因此增长潜力远低于互联网初创公司。
4.将股息变成资产:如果您在2010年去Luxshare Precision十年来制造螺丝钉,则只能在第三层城市的财产支付首付; 如果您在2010年购买Luxshare Precision股票已有十年的时间,则可以节省上海中部的财产的首付。 参与一个深入股息时期的行业不仅是与斗争者一起打开书籍的一种方式。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资产股息实际上是班级过渡的重要渠道。
周托曾经说过:十年前,您不必通过苹果的采访,但是您一定已经买了苹果股。
总而言之,个人努力和历史过程的完美融合通常是经济宏观周期的联合行动,行业的竞争格局,幕后促进资本促进以及个人巧合的结果。
无论遵循多少规则和法规,我们都必须承认,能够学习合适的专业,去合适的行业并最终超越社会阶层的自然合身始终是这个社会的少数派。
宏观经济学总是会平等地影响每个人。 无论国际政治局势和经济周期有多大的风度,大多数人在社会上的相对地位实际上都不会改变。 在凝固焦虑迅速传播的时候,无论一个人的阶级上升还是跌倒,基准标准不应该是社会的前1%,而是具有相似背景和家庭背景的同伴。
可以肯定的是:通过努力工作真正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人,无论他们的起源是突出的还是普通的,无论他们的家庭背景是繁荣还是公平,无论时代是慷慨还是让他们失望,他们都经常有做出关键选择时迫切行动的勇气。 说再见,舒适的勇气。
行业的趋势,促进资本和时代的股息可能是99%,但最重要的是来自自己的1%。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