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媒体,哪里就有“新闻与写作”!
张坤
华中科技大学特聘教授,
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
《新闻与写作》“教师的话”专栏作者
在信息时代,新闻媒体及其从业人员发挥着重要作用,他们不仅是环境的守护者、公平正义的捍卫者,而且在文化传承、公民社会化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媒体竞争的关键是“人才竞争,媒体优势的核心是人才优势”。因此,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新闻传播人才的培养,提倡:“要加快培养造就一支政治坚定、业务精通、作风优良、党和人民信赖的新闻舆论工作队伍。(注1)”为媒体输送高素质专业人才,当然是高校新闻系的职责所在。高校专业新闻人才的培养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很多环节和要素,其中教材建设是重中之重。 “教材是教师教学和大学生学习的重要材料,是落实教学大纲的重要物质基础。因此,编写好教材是教学的一项重要基础建设。(注2)”
在高等教育领域,教材是培养高层次专业人才的关键,直接影响人才的质量和规格。在传播技术日新月异、媒体融合发展迅猛的今天,高校新闻专业教材建设存在着数量庞大、质量参差不齐、遴选体系不完善、质量保障机制缺失等问题,这些都是由于对教材认识的误区造成的。本文拟就此作一简要分析。
误以为教材就是课本
在教育界,人们常常把教材与教科书混为一谈,以为教科书就是教材。其实,二者既相互联系,又有明显的区别。按照官方的理解,“教材是根据教学大纲编写的,用于指导学生学习的教学材料。它包括文字材料(如教科书、讲义、教学大纲、参考书刊、辅导材料和其他教学辅助材料)、视听材料(如教学影片、唱片、录音、录像带)和网络教学材料。(注3)”也有类似的说法,“教材(Teaching Material)是教学材料的简称,指以教学为基础的学术材料,包括教科书、讲义、参考资料和教学辅助材料。(注4)”在现行教学体制下,教材与教科书的内涵和外延存在很大区别,二者的关系是整体与部分的关系。 教科书是教学材料,但教学材料不等于教科书。
教材又称教学资料。英国权威的牛津词典将其定义为:“在研究某一特定学科时用作标准著作的书籍。”附注为“它是研究任何学科或领域的教学指南,尤其是被视为权威的著作。(注5)”人们要学习某些学科或课程,必须有教材,但仅仅依靠教材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扩展阅读更多的材料,包括讲义、参考书、教学大纲、视频或教学影片、录音、试题库,在今天的背景下,甚至需要基于网络的数据库。这些教材之外的教学资料是教师和学生在教学过程中不可或缺的资源。
误以为教材就是教科书,或将教科书等同于教材,会把丰富、复杂、互动的教学过程简单化。一门教师要讲、学生要学的课程或学科,其脉络繁多,面面俱到,从历史到实践,从本土到国际,从本门课程到其他课程,从本专业到其他专业。教材无论多长,其容量终究是有限的,其对重点或核心知识点的阐释可能比较到位,但很难做到对课程所包含的知识空间的全覆盖;而且作为融合成熟知识的教材,其出版、修订或重印也有一定的周期,对最新知识更新、学术前沿最新变化的反应也未必总是那么即时,从教材本身很难找到检验或强化教材中知识的有效方法和手段。因此,要实现课程教学目标,提高学生学习的有效性,除了教材之外,还必须借助更多的辅助教材。 进入新世纪以来,国外开始出现一种新形式的教材,有人称之为“立体化教材”或“多元化教材”。这种教材内容丰富,除了教材(主要教材)外,还有教师参考书、学习指南、图片库、考试题库等。这种新形式的教材大大丰富了课程的内容,拓展了课程的知识空间。无论从内容还是形式上看,这种“立体化教材”或“多元化教材”的名称似乎比教材的名称更为贴切。
同样的问题也存在于高校新闻专业教育中。说到教材,大家想到的就是教科书,把两者混淆了。无论是教育部规划的“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五”规划中收录的教材,还是各个学校、出版社推出的各类新闻学教材项目,几乎都是以单行本的形式出版的。在这里,教材就是教材,教材等于教科书,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只有极少数出版社出于市场营销的考虑,在纸质教材中附带光盘,其内容包括教师讲义、PPT、题库、案例库等,在一定程度上在学术意义上接近教科书。中国高校新闻教育界的这种教学现状,显然不利于复合型创新型新闻专业人才的培养。新闻专业不同于其他基础性文科专业。 新闻专业学生所面对的传媒行业本身就配备了高科技的传播技术,技术日新月异,其信息生产和传播过程也在不断变化,对知识和信息生产者的专业技能要求更是与过去不同。在这样的背景下,新闻教育必须打破或改变传统的认知,树立科学的教材观,把教材看作包括教材(主教材料)、教师参考书、学习参考书、讲义、案例库、图片库、试题库等多元化的教学资源体系。这样开放、多元化的教材体系,不但会拓展课程或学科的知识空间,还会增强师生在学习过程中的自主选择,方便学生交流、师生互动、相互学习。
误以为教材建设只是教科书编写者的责任
由于前一种认识上的错误,自然而然地产生了第二个认识误区。既然教材一般被认为是教科书,教科书等于教材,那么教材建设当然只是教科书编撰者的责任。这种认识误区的后果更加严重,它把一项原本凝聚着群众智慧和力量的系统工程,缩小到只属于教科书编撰者的责任,使得本来可以源源不断地投入到教材建设过程中的智力和物力,很难在教材建设中发挥根本性作用。
教育工作者早已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江汉大学原校长李金才指出:“教材建设是指教育主管部门、高等学校、出版单位和教师按照人才培养目标和教学大纲的要求,开展的各项与教材有关的工作的总称,主要包括教材的编写、评估与遴选、教材内容的优化与更新、优秀教材的推广使用、教材形式的多样化、教材的印发发行等。(注6)”这一观点被我国教育部采纳,成为我国高等教育教学评估中关于教材建设项目内涵的官方解释。由此可见,教材建设远远超出了教材编写的范畴,即使是教材的编写也并非是教材主编一个人的责任,还涉及到教材所涉及知识领域的原作者,以及使用这本教材的教师和学生。 著名教育家刘道豫曾创造性地打过一个比喻:“原理论作者、教材编撰者、老师和学生,他们各自的角色,就好比作家、剧作家、演员和观众之间的关系。我认为,把教材编撰者界定为剧作家,是十分重要的。因此,教材编撰者应该像剧作家一样,以创造性的态度从事写作工作。其实,好的教材就像改编后的优秀剧本,与原著相比,是再创作的结果。同样,好的教材也只能是在综合多方意见的基础上进行再创作的结果。(注7)”同时,剧本要想获得大众的接受,还必须充分考虑演员和观众的意见,演员扮演角色时的感受,观众看剧时的感受和需要,甚至使用教材的老师和学生的感受和要求,这些都不是教材编撰者可以忽视的。
教材建设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从建设流程来看,教材建设包括教材编写、出版、评价推荐、用户(教师、学生)反馈、资料补充、修订重印等环节,这些环节环环相扣、反复进行,不同的环节涉及不同的主体。在编写环节中,主体就是教材编写者,也就是刘道禹校长所说的编剧。编剧是有门槛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编写教材。以高等教育为例,新闻学教材的编写,必须是行业内的专家或新闻系的教授、学者。他们不仅精通专业知识,了解行业发展;不仅掌握学术前沿,还要对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的需求有深刻的理解和把握。教材的内容组织和体系构建,既要遵循专业或学科知识体系的内在逻辑,又要正视和遵循学生学习和接受的心理规律。
教材编写者的任务只是以最严谨、最完整的形式完成课程和学科知识体系的内容构建,而出版者的责任则是将其以书本(教材)的形式呈现出来,推向市场,推荐给专业教师和学生,实现销售的过程。在包括教材在内的教学材料出版过程中,出版者不仅要负责保证教材的编校质量,确保没有政治性和学术性问题,还要以最大的努力实现它的市场推广。教材也是一种商品,和其他商品一样,它的价值只有通过销售才能实现。好的教材应该最大限度地占领教材市场,被更多的学校、更多的教师和学生采用。
在教材市场上,同一门课程往往有多种不同的教材,甚至几十种、上百种教材同台竞争。教师在使用前并不清楚哪本教材更好、更适合学校和专业的教学需要,学生也无从知晓。从生产者与消费者关系的角度看,有人将教材归类为“信托产品”。围绕“信托产品”,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信息不对称,生产者对产品质量信息的掌握程度远不及消费者,消费者即使在消费了产品之后,也很难准确判断产品的质量。“教材的可信赖性意味着学生不能‘用脚投票’或依靠信号传递(如口碑)来选择有用、有益的教材,教师的经验和知识也无法克服教材采购中的信息不对称问题。”这一特点“客观上为‘劣币驱逐良币’提供了可能。” 现代出版是一个竞争性、国际化的市场,每门课程都有众多的作者、出版社、教材版本,竞争十分激烈。在丰富教材市场的同时,也增加了选择的混乱。(注8)”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一个高水平、公正的教材测评或推荐机构,其对众多教材的测评数据可以作为各大学新闻系决定是否采购的重要依据。
教师对教材建设也具有重要意义。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积累的经验告诉他们所教的课程或科目的知识内容应该如何组织。这种组织应该遵循学术逻辑还是心理学逻辑?教师的意见对教材体系的建设绝对不可或缺。教材的编撰者应该与高校经验丰富的资深教授保持密切联系。不仅如此,教授讲课绝对不是死记硬背。为了帮助学生理解和接受教材内容,他们一定会根据教学需要编制讲义和教案,列出参考书目,提供学术论文索引;为了测试学生对知识的掌握和理解程度,一些资深、负责的教师还会根据教材编制考试题库、案例库。这些辅助材料与教材一起构成了专业教材的完整体系。
在教材建设过程中,学生往往是最重要的、最容易被忽视的环节,教师与学生是教学过程中两个平等的主体,在当今“后隐喻时代”(注9)中,大学生的兴趣内容与接受能力不容小觑。教材编撰者在构思写作提纲时,首先要了解目标学生的知识储备与接受习惯,最好按照学生的理解能力、接受习惯、认知规律来安排教材的内容结构。同时,课堂学习过程中学生与教师的互动、课堂讨论、成果分享等,也可以作为同期或后期学生的参考。如今,教育部大力推进国家精品资源共享课,许多课程网站将学生的反馈材料、成果分享等与讲师的讲义、提纲、教案、PPT、题库等并列为学生学习的重要资料。
总之,教材建设是一项多方面的、开放的、系统的工程。对于新闻学作为一门人文社会科学而言,其教材建设与新闻学学科的发展密不可分。“学科体系建设不好,教材体系就建设不好。”同时,“在教材的编写、推广、使用过程中,要注重体制机制创新,调动学者、学校、出版机构等各方面的积极性,齐心协力做好这项工作(注10)。”新闻学教材建设的责任绝不能单单落在教材编写者的筐子上。
误以为教材建设门槛低,谁都可以写,任何学会都可以出版
教材建设是人才培养的重要支撑,事关国家和民族的未来。中国国家教材委员会首任主任刘延东认为,“教材建设是事关未来的战略性、基础性工程,教材体现国家意志”。“要尊重教育规律、学生成长规律,提高教材的思想性、科学性、时代性,逐步形成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要求、立足国际学术前沿、门类齐全、衔接学习阶段的教材体系。”(注11)教材建设上升到国家战略、国家意志的高度,在中国教育史上尚属首次。如此高的定位,决定了教材或教科书的编撰者必须具备一定的门槛或资质,不是谁都能担负起这一重大历史责任的。
然而现实情况令人担忧。就高校新闻专业教材编写而言,对编写人员几乎没有硬性资质要求,几乎所有高校新闻专业教师都可以单独或联合编写教材,只要有出版社接受,就可以组成编写组,只要有一定的发行量或一定的出版补贴,出版社就可以出版。这样,同一门课程或学科,可能同时有几十本甚至上百本教材,有的是由名校的资深教授主导,有的可能是普通院系的普通教师编写。近年来,在高校不断扩招的背景下,普通高校的招生规模越来越大,而重点高校为了培养质量,对规模进行了控制。受学科评估的牵引,重点高校越来越重视科研和论文。 教材编写很难得到学校的认可和鼓励,因此这些重点高校的资深教授也渐渐失去了编写教材的积极性。对于一般高校的教师来说,由于教育经历和知识视野的制约,再加上繁重的教学工作量压力,很难在科研和顶尖论文发表上取得突破,而编写出版教材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困难。为了获得职称和薪资晋升,他们自然有编写教材的冲动。庞大的在校生数量也是出版社重要的筹码,这也是近年来教材建设分散、到处乱窜、质量参差不齐的主要原因。
另一方面,出版社作为精神产品的生产者,必然追求社会价值,将社会价值置于经济价值之上。但出版社也是企业,利润是考核企业成功与否的重要指标,这一目标对出版社业务的牵引力其实远远超过对社会价值的追求。由于出版学术著作的利润很薄,风险也相对较高。由于一般高校的学生群体庞大,参与编写的教师对学校采用、学生购买的影响较大,教材的出版对一般出版社来说颇具吸引力。在逐利动机的驱动下,出版社往往会以联合编写的方式,由各个学校的专业教师组成编写团队参与,有利于占据更大的市场份额。
正是由于这两个原因,导致高校专业教材变得散乱、良莠不齐,甚至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情况。这一现象在新闻学教育领域尤为突出。目前,全国新闻传播专业在校生(本科)约25万人,各年级在6万余人,全国设立新闻传播专业的高校约有700所。这一存量支撑着新闻传播专业教材建设的基本格局。一般来说,一本教材年销量能达到1500册,就能略有盈利。在扩招的大背景下,如果有四五所高校新闻系集体订货,这个起码的销量也是可以保证的。 虽然在教材市场上,知名高校知名教授撰写、权威出版社正式出版的教材已经成为主流产品,占据了重点高校大部分市场份额,但一般出版社推出的那些质量低、品相差较差的教材也占据了一定的市场。这势必会影响这些高校新闻专业人才培养的质量。特别是新闻史、新闻理论课程或科目的教材,内容能够通过理性思考直抵心灵深处,直接影响学生价值观、职业理想和政治信仰的形成,影响未来新闻媒体从业者能否牢固树立四个自信、守住民心、记录伟大时代、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 (注12)因此,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教材建设其实是“为广大青少年打下良好基础的灵魂工程,是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全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的工程,是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的基础工程。”(注13)要实现这个工程的目标,教材建设要建立编写出版的准入制度,明确基本资格,在学术层面和政治层面提出最低要求。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高校专业教材的质量,进而才能保证新闻专业人才的培养质量。
滥用专著标准,混淆专著与教材
滥用专著标准、混淆专著与教材的区别,是当前高校社科专业教材建设的又一重要误区。不少教材编写者在相当程度上混淆了专著与教材的界限,而现行高校教师绩效考核机制重专著、重论文,轻教材,在制度层面强化了专著与教材标准混淆的现象。
教材不等同于专著。专著是作者潜心研究、长期研究的独家成果,这种研究成果当然是在吸收、借鉴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取得的,是站在前人肩膀上摘取的胜利果实。但知识创新最关键的突破,是作者自己实现的。教材则不同,教材(包括高校专业教材)的编撰者不一定是学科某一方面或领域的领军人物,其根本任务不是通过编撰教材实现知识创新,而是汲取相关知识领域百家争鸣的意见,帮助学生掌握该领域的基础知识,带领学生走在学科的前沿。因此,专著的作者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哪怕有点偏执,只要实现独家创新,这部专著也会受到学术界的一致好评。教材则不同,社会科学领域尤其如此。 教材必须全面展现学科的知识生态,不同流派、不同风格、不同观点总有其合理性和可取的内涵,如果作者一意坚持自己的偏好,片面强调个性,就会不利于学生对知识的全面掌握和接受。
专著与教材、教科书还有一个重要的区别,专著的作者致力于“专、深、精、尖”的探索,所呈现的知识是处于探索阶段或不确定的知识,这种探索可能还没有被学术界认可,甚至还没有被认可为知识,也许若干年后,这种处于探索阶段或不确定的知识会被常识判定为谬误。一部专著要想打动人心,必须有这样的内容,如果只是对已有成熟知识的总结或阐释,没有对知识前沿的新探索和一些不确定的知识内容,这部专著的学术性就会受到质疑。教科书则不然,教科书主要是学生的学习材料,是带领大学生走进知识殿堂的指南。大学生还不是科学家、学者、教授,大学生的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学术界的未知,而是解决自己的未知,大学生的未知欲望,对科学家、学者、教授来说,只是常识而已。 这是经过历史和实践证明的经典或成熟的知识,教材、教材应以这些经典或成熟的知识作为基本内容,通过对这些知识的梳理,使学生了解知识创新的规律,从而增强创造意识。
在知识的呈现方式上,专著与教材、教科书也有很大的不同。专著是作者十几年心血的结晶,是作者日夜操劳的结果,是作者对某一问题进行深入思考的结果,因此知识的呈现方式非常专业、深刻,其内容的组织方式基本是按照科学的内在逻辑,一般学生和非专业人士很难理解。教材与教科书不一样,好的教材受到师生的欢迎,一般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是对学科或课程涉及的经典知识的准确概括和归纳,在众多的知识点中,作者能够把重点与概括、核心与边缘说清楚,便于学生学习和理解;第二,作者能够从学术史的角度对教材及其原作者所采用的经典知识进行科学的评述,揭示其在学科和专业发展史上的地位及其对当今知识创新的启示。 第三,教科书的作者非常适合课程知识系统在正常情况下,一本好的教科书具有内部知识结构,既符合知识本身的学术逻辑,又符合学生学习和接受的心理逻辑。
尽管教科书不是专着,但在维护创新的精神方面,教科书必须是创新的,而教科书的作者和专着的作者是完全相同的。必须消除完整的复制,即使是科学定义,也可以通过不同的方式来解释。
综上所述
上面的四个误解会严重影响大学和大学的新闻和传播专业人士的培训,在社会转型和媒体整合的背景下,媒体行业的新闻专业人士的需求经历了基本变化,对社会的所有领域的期望以及新闻和交流教育的所有部门都在2018年的群体中逐渐增加。培养人们,遵守马克思主义的新闻观点,将社会主义的新闻理论与中国特征教育,并培养大量高质量的全媒体综合专家新闻和沟通能力,并以爱国主义和国际愿景(注15)限制了这一目标的许多因素。教育,学院和大学以及社会各部门已采取了许多有效的措施,并取得了一些成果。 但是,仍然存在一些隐藏的问题,教科书的问题是2016年12月的一个,XI jinping在国家和大学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工作的国家会议上清楚地指出:“教科书构造是对人才教育和培养人才的重要支持。 Ping从国家战略的角度解释了教科书的重要性。
[本文是国家文化名人的一系列“关于中国新闻和传播教育的全面改革”系列的结果之一,以及CPC中央委员会宣传部门的“四批”国家人才支持项目]
(作者是华子科学技术大学的主要学者,杰出教授,博士主管,以及国家传播战略研究所的院长)
笔记:
(1)XI Jinping:中国治理,第2卷,外语出版社,2017年,第333页。
(2)(7)Liu Daoyu,创作:一流大学的灵魂,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87页。
(3)Li Jincai编辑,《高等教育教学评估的术语》,武汉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146页。
(4)(5)Bie Dunrong和Wang Genshun编辑,高等教育教学理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350页。
(6)Li Jincai,编辑,《高等教育教学评估》的定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146页。
(8)Liu Zihui和Liu Qing,“教科书管理的基础和对策”,品牌研究,2018年,第61页
(9)Zhang Kun和Wang Yuting,“在后视文化的背景下的新闻教育”,《新闻与写作》,2017年第4号。
(10)XI Jinping:中国治理,第2卷,北京:外语出版社,2017年,第345-346页。
(11)“在国家教科书委员会的第一次全体会议上强调,国家教科书的建设应作为战略和基本项目,并迅速有效地实施,”《中国教育日报》,2017年7月6日,2017年7月6日。
(12)“ Xi Jinping在2017年11月9日《人民日报》(People Daily),《中国记者协会成立80周年》中的祝贺信。
(13)“为了承担国家教科书建设的历史使命,该专家委员会的200多名成员正式担任其职位,并举行了国家教科书委员会专家委员会的工作研讨会”,《中国教育日报》,2018年5月23日。
(14)Liu Daoyu,创作:一流大学的灵魂,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88-289页。
(15)CPC中央委员会教育和宣传部委员会:“提高大学和大学培养新闻和交流才能的能力并实施出色的新闻和传播人才教育和培养计划2.0的意见”(教育部[2018]第7号)
(16)Wang Zhan,Gu Hailiang和Han Zhen,“中国针对大学,大学以及小学和中学的教科书建设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中国教育新闻》,2017年7月14日。
(本文最初发表在2019年的第二期“新闻与写作”中。对于学术引用,请引用印刷内容。严格禁止无授权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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